去了。”
“陛下,那您先去忙吧。”
当昌平帝回到御书房时,贾瑜已经在外头等了好一会了。
看到全身披挂的贾瑜时,昌平帝原本严峻的神情缓和了一些,开口道。
“昨儿个才刚刚娶新媳妇,今日就得去巡视大营,看来你没有偷懒啊。”
贾瑜拱手道:“陛下说哪里话,正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臣既然领了这份差使,自然就得尽力将这份差使做好。上对不起陛下的厚爱,下对不起百姓的期待,臣还不如回家种地呢。”
昌平帝嗤笑一声,“种地……那也得你会才行啊。”
贾瑜尴尬的笑了笑,要说种地这种事,即便他两世为人,确实都没做过,这点昌平帝说得倒也一点没错。
“你知道这么晚了,朕还把叫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臣不知。”
“你看了这封信便知道了。”
说罢,昌平帝让戴权将一封信交给了贾瑜。
贾瑜打开信笺,上面第一句话便是臣扬州巡盐御史临海冒死启奏……
当贾瑜将信笺看完后,脸上的神情已经变得格外凝重了。
他缓缓道:“陛下,江南之事已经严峻至此了吗?”
“是的。”
昌平帝点点头:“朕自登基以来已有十三载,昌平元年的时候江南盐税尚有五百六十八万两,此后每年都在减少,到了昌平五年时,江南的盐税已减至三百万两。
朕不得不将最器重的林爱卿派去了江南,林爱卿也确实不负朕的厚望,在他去的那几年里江南的盐税又升回了五百多万两。
只是林爱卿为此付出的代价便是爱妻和幼子皆亡,为了保住他唯一的骨血,他不得不将爱女送到了荣国府以求得庇护。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宁荣两府的子孙虽多有不肖,但朕看在林爱卿和已故的贾代善的面子上都忍下了。
朕之所以叫你过来,是希望你能带着一支兵马坐镇扬州一段时间。
一来是替林爱卿撑腰,二来是震慑江南的那些魁魅魍魉。
而且林爱卿在信中也说了,他的身体恐怕撑不了太久了,而且他已然给荣国府去了信,让他寄宿在荣国府的女儿赶回扬州侍疾。
你这次去扬州的话,就将他的幼女一并带上吧,记住一定要保护好林爱卿那位唯一的骨血。明白吗?”
贾瑜一抱拳:“陛下请放心,臣一定不负陛下所托。”
昌平帝点点头:“那朕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