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道理。”
“要我说呀,从孔圣人的春秋之时,种田做工的本事根本不需要有能为者去学,到如今,儒家门生出外做官,多少要学些钱谷、刑名之业,若是做了水利官就要学习夯土筑坝,做了农官就要学习种田养蚕,各地织造、官场之中官员对于各项技术都要钻研。读书之人能够之捧着四书五经,不学其他学问便做好本职工作是越来越难了!”
王文龙的话渐渐从叙述转向判断,而在场的学生们也被王文龙的判断所吸引,渐渐不再讨论,而是都将目光看向他。
王文龙继续道:
“如此,今后之读书将会要学习什么呢?”
“我的回答是,随着日后工业农业技术越发复杂,今日我们以为是杂学的做工种田行商的本事,在日后将渐渐成为自己的一门独有学问。”
“所以我才会号召列位都来这民党的书斋学习,不光是不识字的白丁可以来书斋扫盲学一身本事,就是饱学之士,在这书斋之中学会各种本领,他日也能成为进身之阶。”
“民间所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如今可能只是调笑,但几十上百年后,说不定真有那学农学工之中的状元翘楚,能和四书五经金榜题名的状元到一般的地位!此事不远,说不定在你我有生之年就能见到征兆!”
王文龙的判断说的斩钉截铁,台下众人越听嘴巴张的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