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她垂眸,“属下知错。”
瞧着她委屈巴巴的模样,季宴礼微怔。
他微微挑眉,好气又好笑道,“剪坏了我的花草,你倒委屈上了。”
沈倾讷讷道,“属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
季宴礼目光平静的看着她,“你既知错,这几日,我便罚你日夜当值,你可认罚?”
日夜当值?
字面意思她都懂,但是这几个字组合起来,她怎么有点儿听不懂了呢。
沈倾抬眸道,“三爷的意思?”
“就罚你这几日伺候我的饮食起居。”
啊?
沈倾傻眼了。
季宴礼当即挑眉,“怎么,你不愿意?”
沈倾听这语气,隐隐有生气的征兆,她忙道,“属下并非不愿。只是三爷,属下并非铁人,也需要休息,若是日夜当值,属下担心自己的身体吃不消,由此会累及三爷您。”
“嗯。这倒是个问题。”
季宴礼微微抬眼,“既然这样,这几日,你便搬到我房间的偏房去住吧。”
沈倾瞪大眼睛。
她试图挣扎,“三爷,这不妥。”
季宴礼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表情,戏谑道,“有何不妥?”
孤男寡女共处一房,哪里都不妥!
然而这话,沈倾自然不能对季宴礼说。
她眼眸转了转,“三爷您天人之姿,是天上谪仙。属下凡人样貌,是地沟泥。若是与您同住,属下心中惶恐。替三爷做事怕是会分心。”
“哦?”
季宴礼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罚你银钱吧。你剪坏的那些花,都是花中名品,价值万金。你既有心赔偿,便按半价赔偿吧。”
什么!
沈倾顿时一阵肉疼。
什么花草那么名贵?
半价赔偿,岂不是要自己赔到倾家荡产?
季宴礼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