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滋事动手,你们两个是明知故犯。来人,将他们拖下去,各打二十军棍!”
高望和慕容恪被拖去打军棍,两人的亲兵们也没能幸免,齐整整地趴在地上。结实的军棍噼里啪啦地落下。
慕容恪疼得直冒冷汗,咬牙硬是忍下了。
转头一看,可给慕容恪气坏了。
高望也在挨军棍,动静听着比他这边还大一些。高望也在龇牙咧嘴,不过,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在装模作样。
军中打军棍的都是好手,轻重都在下手间。有时候轻飘飘的,能让人五脏六腑俱碎,有的军棍动静大,实则就是皮外伤。躺个三五天就没事了。
高望现在挨的军棍,显然就是后者。
行军棍的人也不敢将慕容二公子打残打死,不过,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慕容恪挨了二十军棍,屁股都快被打烂了。挨完军棍,被抬回了军帐。请了军医来敷药。慕容恪趴在床榻上,疼得眼泪直流。
彭四等人,被打得更重更惨。
“彭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同挨打的死士忍着疼痛,低声问道。
他们还肩负着“重任”哪!
彭四疼得眼珠子都红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等伤好了再寻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