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过重与胎儿不利。”
“可有影响?”章亦珊顿时就紧张了,抚着肚子着急的看着白云溪。
“您只管放宽心,无碍的。我再开个方子,吃上两剂药就好了,之后继续吃安胎药就成。”曹大夫安抚一句,起身跟白云溪告辞。
“让石榴跟着大夫把药取回来。”白云溪谢过,又让石榴给大夫去了诊金,让青松送大夫回去。
前脚刚送走曹大夫,张妈妈便领着一个小丫头走了进来,看到一屋子人,那丫头低眉顺眼的跟在张妈妈身后,福身行礼。
“娘子,这是刚熬好的糖梨水,润肺下火……老太太,您来了,一会儿老奴让丫头给您送院子里去。”
白云溪看她一眼,便淡淡的收回眼神,
“你是亦珊的掌事妈妈,按说轮不到我说你。可你现在好像忘记自己的本分了。”
“老奴惶恐,不知犯了什么错,让老太太动怒?”张妈妈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娘子把她的提议给老太太说了?
“你主子都病了,你还有心思在这作态?”
白云溪看着她,皱着眉头。
张妈妈一噎,看向软塌上的章亦珊,脸色一慌。
她知道娘子心里不痛快,但她也是一心为了娘子好,本想着晾她一上午再规劝几句,也就妥了。
这咋还病了呢?
就这点承受力,以后到了京都,姑爷身边添了人,且有气受呢。
听着张妈妈的心声,白云溪神色微敛,
这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