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懒点,没其它的毛病。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戏票:“我儿子单位里发的,他让我去听,我要接小孩放学,哪有时间啊。送你了。”
应姒姒接过,开场时间明天下午三点。
她只听老太太唱过戏,还未见识过真正的戏剧。
去也行。
她放下碗和票,下床打开衣柜,从衣柜拿出自制的去屑洗头膏:“早前我听您说过,头皮痒,我前些时候买的去屑洗头膏,送您试试。”她不习惯占别人的便宜。
“有用吗?多少钱?”
“肯定有用啊,送您的啊。你回家洗试试,第一二次还会有点痒的啊,甚至可能掉头发,洗到第三次,效果明显,头皮清爽,头发不再掉。”应姒姒说。
这些都是她从学员那得到的真实反馈。
“好,我试试。”钱大娘小坐片刻走了。
应姒姒唤方阿姨洗碗:“再麻烦您把碗还给大娘。”
“诶。”方阿姨欲言又止,端着碗走到门口,忍不住倾诉道:“我今儿到了沈家,邻居把他们家夸的天天花乱坠,结果他家帮工开的门,一听我说沈峥嵘的名字,张嘴便问我,是不是想攀高枝,让我回家照照镜子,便把大门给关了,给我气的,一个帮工,那么瞧不起人。”
应姒姒:“好人他们做,坏人帮工当。”没有沈家的授意。
帮工会这么说?
“方阿姨,别盯着他们家了,他家人口很多,争端也多,沈峥嵘他姑,干坏事今天被判蹲六年。好人家的姑娘,现在避他们远远的。”应姒姒说到沈茹,恨得牙痒痒。
“有这事?他们家邻居可没说。”
“邻居谁敢说啊,阿辞的坏话,您听邻居们嘴里听过吗?”应姒姒道。
以前各处有人说秦宴辞神经病,自从他考上燕京大学。
他成了邻居们口中最有出息的青年才俊,教育自己孩子,拿秦宴辞当榜样。
他不正常的行为,被说是天才特有的个性。
秦宴辞一个大学生,便让众人忌惮。
何况沈家
沈老爷子立过大功,听说逢年过节上门看望他的,都是燕京的大人物。
他被人嚼舌根子,生气往上头写封信。
摸不准,上头立刻安排人下来找始作俑者谈话。
哪个不怕啊。
沈茹被判六年的事,如果不是因为沈老爷子的面子,早登报被树典型了。
方阿姨想通过,像受到惊吓似的:“.........你不早提醒我。”
应姒姒:“.......我说了您听吗?您不会以为我看不上你,故意阻止你?”只要方阿姨不作妖,想做任何事,在不触及她的利益前提下,她都愿意帮个小忙。
因为阿姨在她住家,包揽家里的大小事,算小半个自家人。
方阿姨被戳中心思,窘笑:“我忙去了。”
“.......”
...........
下午应姒姒的精神头恢复的差不多,换上干净的衣服出门。
快挨着大门,和秦宴辞迎一个照面。
应姒姒:“你去哪里了?”
“喂你的狗,顺便给你买了一条裙子。”秦宴辞扬了扬手提袋:“你去哪儿?现在穿吗?”
应姒姒:“我准备四处走走,既然你买了衣裳,我先穿穿,不好看能退么?”
“你穿什么都好看。”秦宴辞说。
应姒姒抿嘴笑,不带这么夸人啊。不怕她骄傲吗?
她回屋拿出裙子。
暗色碎花的束腰裙,款式很新,但颜色老气横秋的。
她有些看不上。
可他第一次送她礼物,她得给面子。
她表现出欢喜:“好漂亮呀,你先出去。”
秦宴辞专注的凝着她,说漂亮的时候,为何频繁眨眼睛?他提步出门,等应姒姒喊他,他才推门进入。
她皮肤白,深颜色更突出她的优点。
“很好看。”十五块钱的衣裳,穿在她身上价格翻了好几倍似的。
应姒姒也觉得还不错,就是肩膀,过于松垮,稍微一动,便会往下掉。她抖动肩膀:“有个缺点,漏肩。”
“你只穿给我看不行了?”
应姒姒:“.......”有钱烧的啊。“回头我把肩膀这里改一改,看还掉不掉。”
“我送你礼物,你也该送我礼物。”秦宴辞突然这么说。
应姒姒:“.......”还能这样?礼物不是自愿送的吗?他好端端的,为何要礼物啊?“你想要什么礼物?”
秦宴辞从衣柜里拿出她送出去的菩提:“我要这个。”
应姒姒心惊肉跳,他从哪儿翻出来的?她都不知道上个阿辞放哪儿的。“这.......不好看。”
“我觉得好看,要么这串送我。”秦宴辞语气稍稍变冷,但他嘴角一直带着笑,应姒姒并未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