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手里还抱着昨日的那副画。
“这画?”
见宴清安问起,阿宁道:“我一位故友与这位白姑娘有些缘分,所以我得此画后才会急着去与他分享。”阿宁扯了扯唇角,道:“但是看来时间太久,他也不在意了。”
观阿宁神情未有假色,宴清安暂且接受了这个说法,终是叹了口气,“你父亲今日问起你,我只说你尚未起,此事不可再有,即便有再急的事,也得留个口信,可知道了?”
闻宴清安松口,阿宁连连点头。
“对了,”宴清安想起了什么,道:“听闻你大伯父他们准备开始做生意,悠然可向你提起过什么?”
阿宁摇头,桑悠然向来爱玩,这种事估计也不会放在心上。宴清安会这般问阿宁,无非是余晚晚近来态度大变,平日里走动得也勤快了些,昨日里更是提起桑子邺准备经商的事,说是西平京的故人带来的商机,有准信儿。宴清安除了打理一些铺子和田地收租的事,并未正经经过商,哪里能了解这些,待余晚晚提及阿宁与明锦院的人走得近时,她便知道,原来是冲着阿宁来的。
“你大伯父是桑家的家主,用的也是桑家祖业的钱银,由不得我们过问,你可明白?”
阿宁自然明白,这是宴清安在提醒她,此事不要参与。
自从朝廷在南方大兴商道之后,不少氏族开始经商,这似乎成了一个趋势,朝廷也颁布了一些文书指导众人其中流程。眼看人家吃上了朝廷这波红利,桑子邺自然也是坐不住的,尤其是桑府如今的许多产业地段并非那么优秀,唯有田地还算良田。于是桑子邺回府后软磨硬泡,才让桑老夫人点头许他经商。
想起早年,桑子城想要经商的时候,桑老夫人的严厉拒绝,人心果然是此一时彼一时。
“母亲放心,大伯父他们是长辈,我作为晚辈,长辈做事自然轮不到我指手画脚。”
听阿宁这般说,宴清安方才放心,让她回房好生洗漱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