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九章  宴春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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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氏家主余振庭闻此眉头紧皱,如今朝廷严查,岂是一句“糊涂”便能糊弄过去的,如今他在想的是如何能保全余氏,而不是一个对家族毫无建树的逆子。毕竟,作为余氏的家主,他的后嗣不止这一人。

“立刻让他说出到底是在帮谁做事,还有可能保下他的性命。”

冷凌霜如何不知道这法子,但是余之寤的嘴就像是被铁烙过一般,就是不肯说,冷凌霜也认为,只要余之寤不开口,后面的人便定会保他,若是他开口了,便当真是死路一条了。

听到冷凌霜这话,余振庭当下恼怒,就差一掌拍死这愚妇,“他如今已经是半死的人了!若被官府扣押,离了这余府,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听这话,冷凌霜也不哭诉了,立刻起身,几番跌跌撞撞就往余之寤的院子冲去。侧院里,悠然听得动静,便见冷凌霜带着管家和一众侍从,押着余之寤往前厅而去,遂跟着去听了个墙角。听着余之寤一阵鬼哭狼嚎,悠然不禁心里嘀咕,也不知阿宁是什么运气,想找她晦气的好像都没什么好下场。又被余之寤的嚎叫吓了一跳,悠然复才转身偷偷回了自己的屋子。

许是余振庭下手过狠,余之寤开始求饶,而后才缓缓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交待了出来。

据余之寤所说,与他联络的是一个年轻女人,他此前并未见过,只知道那人是来自上京,出手十分阔绰。余振庭当下便让余之寤将此女画像做了出来,又命人去大主府将主府请来,亲作见证,在余氏的押解之下,余之寤将事情和盘托出,又交出此女的画卷。

证据传回上京,经上京府衙比对,画中女子正是那个在民府案中因父亲牺牲而大击登闻鼓为父申冤的薛氏孤女,如今的商行司女史、太子门生,薛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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