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寄钱回来了是吧?”
宋三顺:“没有。”
兄长之所以将那个金锭子藏在瓷娃娃里,又没在信中提及,就是怕信件转到父亲与继母手里,钱会被他们昧下。
所以自己怎么可能告诉生父实情。
“怎么可能没有?”宋八齐愤怒,指着宋三顺喝道:“是不是被你夫妻俩私吞了?”
宋三顺冷笑,转身关上院子。
自己还以为生父是过来向他求助的呢,正纠结到底要不要帮他,结果他来了这一出。
“你个该死的孽障!竟私吞二孝寄来的钱!那是二孝给我的,你凭啥拿去?快还回来!”宋八齐高声叫骂,一点没有之前的颓废落魄样。
宋三顺理都不理他,栓上门,直接去灶房帮妻子烧火。
自己真不该动恻隐之心,宋八齐那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长安缩在婶婶怀里微微颤抖,她最怕祖父他们来闹腾了,每次闹过后她晚上都会做噩梦。
不是梦到祖母将她丢进无人的山里,就是梦到自己中毒而死,有时还梦到叔叔婶婶全身是血躺在地上,生生将她吓醒。
吴氏感受到长安的惊惧,拍哄道:“长安别怕,婶婶在呢。”
长安将脑袋贴在婶婶胸口,听着沉稳的心跳声,渐渐平静。
小堂姐一家真是坏透了,可又不能杀了他们,因为小鱼鱼说这个朝代杀人犯法,还可能被判以命抵命。
所以即便自己准备了好多毒草也没敢告诉叔叔婶婶,就怕他们会拿去给祖父吃。
但祖父他们实在太讨厌了,长安忍不住在心里盼望他们全都倒大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