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帮衬,主簿得了郎君之前写的东西,如获珍宝,已经让鲁叔再来问郎君,是否愿意入军中效力?”
他知道李承并不是上阵厮杀的那种武将人物,于是也忙解释,“主簿言明,只要屯田,无需杀敌。”
“这原本是好的,只是我怕两事,一是如今我这里双季稻尚未收获,无寸功,如何当差?”李承仔细的想了想,还是要再看看,不要急着入军。
“二来如今从军当差,也是不好相与,毕竟吾乃家中独子,虽不用上战场,可若有意外,高堂和长姐,可如何是好?”
李承的这两个理由都很充分,他不是不愿意当差,只是这个当差要从军,在荆州军里干活,这风险就真的太大了,要知道建安二十四年,转眼就要到了,那时候荆州军所剩的,百不存一。
就算是屯田,日后也是要跟随一起随军的,后勤粮草也要负责,不可能一直躲在后方。
李承说的两个理由都很正当,关平也没有再劝,握住了李承的双手,“只恨不能和郎君秉烛夜谈,同寝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