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是时不时要为这些事儿烦心,鲁叔你说的极是,”他似乎想到了别的什么,微微一笑,“我要时常过来叨扰才好。”
“郎君只怕不得空了,”周鲁陪着关平一路向东北方位行去,“荆州军的秋练马上开始,此外,还要招揽新兵,这些事儿郎君都要参加。”
“新兵?极好,刚好就一如飞鸟庄的青壮法子来练。”关平到底是少年心性,对着武备这些事情特别的喜欢,“若是能练出来,赵都督就不再说嘴了!”
“都督也是为了大郎好,”周鲁笑道,“督促大郎要历练起来。”
“这个吾自然知晓,不过不代表他就未轻视吾,”关平笑道,“咱们且回去,这事儿无需告诉旁人,父亲那边我自己分说。”
“大郎,”周鲁想了想,“吾倒是觉得,那一夜李郎君酒后的疯话,还是不能传播才好。”
“这是为何?”关平奇道,“旁人自然不说,父帅那边,自要禀告。”
显然那一夜周鲁全程听完了两人的酒后冲突和交谈,而且很多话儿关平次日不记得了,倒是周鲁来复述给了关平听,所以他也知道李承的预言,“此事无稽,况且涉及到天大的事情,若为真的,横竖有的喜事,可若是他胡说乱语,反而乱了军心。”
周鲁虽然是大胡子的赳赳武夫,但是心思颇为仔细,起码比关平仔细多了,“这样的大事儿,不是咱们该操心的,大郎还是先慎言吧。”很多话不适合乱说的话,那就不要乱说。
“鲁叔说的极是,且如今我和他打了赌,还要再等半年,”关平听从了周鲁的建议,挥动马鞭,加快行程,背着夕阳,意气风发的朝着江陵城行去,“且等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