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百三〇、深不可测的崔夫人(大章求首订!)  重铸三国:逆风局才有意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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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李承,李承也坦然交代,“其中所练之法,还有残缺,比如需要多少热,多少炉窑,要慢慢试验才是。”

糜信不是不相信李承,但是对于李承为什么能知道这么多的东西,表示了深刻的怀疑,“郎君大才吾佩服的,只是郎君从何得来如此学识?难道是天生而知吗?”

这个理由太假了,李承不打算用生而知之这个方式,而是又把功劳归功于自己的母亲,“家母所传之学也。”

糜信将那纸张珍而重之的折好,放入了胸前衣襟之中,又嗖的一下,以李承差点看不清的速度飞快地跑了出去,片刻之后,就听到了糜信谄媚之极的声音在院子外响起:

“崔夫人,小子糜信见过夫人,吾和李郎君,乃是异父异母之亲兄弟也!不分彼此,夫人可要挖地窖?此事易也!”他的声音一下子又换成了颐气指使,显然是开始使唤工匠了,“多挖几个,要深,要大,要气派!”

李承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自己母亲接下去的日子,不会那么安静了。

母亲崔氏被搞得莫名其妙,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糜信那样无故产生谄媚的表情和行为,于是找了一个要预备餐食的借口避开了糜信,进了李承房内,“这位糜家三郎为何如此恭敬?”

崔氏见到李承还在奋笔疾书,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脸上却似乎也露出了一些不好意思羞愧的模样,心里头警铃大作,“此君不会是想着求取汝姊罢?”

“汝不会已经答应了?”崔氏眉毛倒竖,脸上露出了凶狠的表情,“逆子安敢!”

“……”李承真的很无语,说起天马行空胡思乱想来,他自己个还是比不上母亲大人。

于是他大概的说了说,言明自己所学对外宣传都是家母所传,这也是打预防针了,毕竟从过去到现在,这个理由已经说了好些次数了,和廖化、赵襄、那什么江陵四友,还有糜信。

如果按照现在的趋势下去,自己的母亲说不得日后求见的人会越来越多,和崔氏这个事情要先沟通好,不要说穿了漏了马脚。

求见李承,为什么不求见李承的老师呢?还少一道中间商。

崔氏这才放心了一些,她颇为豁达,也不管李承所学从何而来,只是警告李承,“家中其余事务,吾一概不管,均由汝操持之,可儿女终身大事,不可由汝等小子乱行,可知否?”

“知道了,”李承尴尬答应下来,“母亲为姊可有定夺了?”李梦比自己还大两岁,显然是花信初开,适宜嫁人的好时候了,崔氏为什么以为李承胡乱答应了下来如此生气,显然是她有心中的想法了,“可有人选?”

“吾瞧汝,每日在家中混帐,好高骛远,空谈阔论,却不知道其姊之心!”崔氏毫不客气的呵斥李承,“此事若等吾来定夺,已然晚了!”

李承被骂的灰头土脸的,说起来,家中的男丁的确是要为自家的女儿未来婚事出功出力,并且有所决断,崔氏以为李承胡乱答应了糜信,实际上李承也的确可以为姐姐的婚事做主。

听母亲训斥,李承自然不敢还嘴,过了一会,等到崔夫人骂了累了,到了中场休息时间,李承才抓紧时间开口,“母亲勿扰,凡事请告诉儿子,母亲看上哪家了?吾自然去提亲。”

“齐大非偶,如今只怕是不成,”崔氏叹气道,她意气萧索,“你努力上进一些,才好!”

李承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回事,这事儿又扯到自己身上了?咱们讨论的不是姐姐李梦的终身大事吗?

在外头原本要入内再和李承说话的糜信,听到李承安静如鸡,心下叹道:“想着李郎君如此潇洒风流之人,在外头何等厉害?在家中也是不敢还嘴。”

“可见其母才学深厚如大海,不可测也!”就算是李承这么牛的人,也只能是老实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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