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吾才来问计于汝,请郎君赐教,此事若成,吾二人兄弟又可长做,又可以各求其所得,如此的话,两全其美,岂不快哉!”关平摊手笑道,“吾能想到如此,已经厉害之极了罢?”
“郎君不可坐享其成,还要想一想这法子怎么办,怎么能成全了在下,和郎君?”
还要你我一起成全……李承气的都要笑了出来,“坦之兄原来是把吾当神仙了!”
关平想追求李梦,这事李承乐见,毕竟关平此人可以,够义气,为人有时候蠢萌了一些,可在武略上大体不差,而且关家是玄德公势力之中第一厉害元勋之家,李梦如果嫁人,嫁入关家是最好的。
当然了,长得也很好看,堪称玉面小郎君。
可是这里面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那就李承还没有忘记未来之事,就是他和关平提过的“大坎坷”,“坦之兄,吾记得和汝说过,汝明年有一场大关,若是过不了,恐有灾难罢?”
“是有这么一回事,吾也记在心里,凡是出行围猎亦或者是带兵,吾都小心谨慎了,”关平笑道,“多谢郎君提醒。”
我压根就不是说这些小事情好不好,李承很是无奈,咳嗽了一声,“大关不过,一切都有可能,若是说句丧气话,坦之兄也恐不周全。”
这话说的够清楚了罢?你如果明年死了还搞什么爱慕求亲,趁早去一边凉快得了。
“吾亦知矣!”关平不以为然的笑道,“故此吾才来寻郎君,若是真有大波折,汝既然能算出来,自然就明白应验在何处了,既然如此的话,只要听着李郎君的安排,循规蹈矩,不要出错,岂不是事事顺利了。”
“李郎君,也不想吾过不了这大坎死了后,让令姊伤心吧?”
“……”你这个语气我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又这么的让人不爽?
关平许是见惯了死人和流血,对着李承的所谓预言并不是很在乎,也不在意说自己個死了的话语,李承很是头疼,这个事情不好办啊,他承认自己对于赵襄有好感,但目前来说,也还未到敢谈婚论嫁的地步。
这话也只有关平敢说,无论是说给谁,比如那位之前视自己为情敌的糜信,如果听到李承这样的想法宣之于口,估计也会笑得打跌。
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份,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李承默然,想了好一会,“如此的话,也只能是自己图强了。”
“如何图强?”
“抓紧一些,”李承轻快的说道,“要抓紧出名。”
“出名要趁早啊。”这个道理李承并非不懂,而是他原本打算缓缓图之的想法,如今因为关平的一番话,又要迅速的加快了。
自己潜意识里面的那个想法,如果没有一个极好的名声来支撑住,是最难的。
关平再三问李承要如何,李承才懒得和解释什么,“如今之计,只能是快速提升吾李家之名声,屯田之事,吾一定要办好,此外糜家让吾这里结交士人,这说不得,也要快着些了。”
他原本想着春节之前天气渐渐变冷,却也不必急着召开宴席来为糜芳做事,如今且看着也要加快了。
“至于其他之事,”李承拿起了一叠纸,交给了关平,“这些东西,坦之兄先拿回去瞧一瞧,若是能用,就用一用。横竖都是练体训练之法,就是无心之术,若是这些能做到,也是能发挥一些作用的。”
后世之人往往会对着军训的内容十分不屑,认为只是形式主义,但是从李承看来,这些内容是无可替代的。关平希望李承多给他一些有用的内容,可以和他现有的练兵之法进行配合着用,李承也想着在现在这个时代,后世的那些行为准则,是否有效。
“不过吾有言在先,坦之兄也清楚,吾非从军之人,练兵之法,也只是偶得之,绝非专业精通,汝要自己个试一试,若是不好的,也不必用。”
“此法可用于庄子里之人吗?”
“可用,只是吾不用,庄子里的人还要屯田,还要忙着自己家中之事,怎么有空日日如此?”李承笑道,“他们这些人,若能有一日临阵时候,面对千军万马而不胆怯,就足够了。”
“若仅如此,易也!”关平点头说道,“难怪这一次吾过来,见到众人又有一些不同。”特别是他们对着自己的时候,恭敬之中,带着不卑不亢之意,叫关平特别意外。
要知道这些人,只是农民,甚至连大汉的中产阶级“良家子”都算不上。
军中需要听从命令之人,也一样要不卑不亢的人。
关平很抓紧时间,打开了李承给的那一叠纸,一张张看过去,一张张和李承讨论着内容,李承大部分可以解答,一部分他自己个也不知道,如此热烈的讨论了许久,一个纸上谈兵,一个却还只是小范围的训练亲兵,这么一凑合,倒是凑出了不一样的途径来。
说了好久,关平终于明白李承的这一套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