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拿到,直接就放走,这不符合李承雁过拔毛的风格,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若是将牛金还给刺史胡修,坦之兄以为如何?”
“还给胡修?”关平奇道,“如此的话,只要他缓过劲来,岂不是又要在襄阳樊城等地与吾等为难?”
“是这么个意思,但那也是日后之事,如今要解决的,还是高阳池附近的事情。”李承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好牛金到底要怎么和胡修换东西才算是物有所值。
粮草?现在关平带着的船队,压船舱的一半都是这次缴获的粮草,兵器?目前不缺,而且就算是自己想要,大概率胡修也不敢给,这些是军需物资,但凡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不敢做资敌的事情。
这样的话,也只能是听一听胡修能给什么价格,自己再做讨价还价了,李承放下此事不管,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继续做,除了这文字地图上的记录,他还是继续要说故事给手下的人听。
现在听自己讲故事的人越来越多了,虽然在港口上,不得所有人都能来,但只要是轮得到休沐不执勤的,都会眼巴巴的等着李承来说故事,通过系统的讲故事来灌输自己的理念,现在终于有了新的效果。
荆州军自己人自然不必说,就说那些曹魏的屯田兵,也开始喜欢上李承的故事,和他的说的一些道理。
这种变化是循序渐进的,李承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就给别人洗脑,但他对这种变化始终保持乐观,毕竟成效就在眼前:曹仁在两城附近安排的大大小小屯田所和储粮的仓库,李承现在尽在掌握了。
这一日的说书,改成了更为贴近现实的桥段,说到了曹操逼降张绣,得到宛城,志得意满在城内大索妇人,又要逼奸张绣之婶邹氏,被张绣临时倒戈发动病变,死了典韦和长子曹昂的事情。
这一番故事说的是惊心动魄,还有一些桃色绯闻,加深夜惊变,非常吊人胃口,大家伙听的入迷,鸦雀无声,只是盯着李承看着听,就连身边来了好些旁人都不知道。
最后当然还是以曹贼暴虐,不得人心,日后必败作为固定式的结尾,今天这一次,李承又有了一些新的动作,“往日都是吾来讲,明日起,吾倒是想听一听大家讲。”
张图笑道,“吾等都是不认字的粗鲁之人,在郎君您的调教下,才算没有成为睁眼瞎,稍微懂了一些做人的道理。又怎么敢用自己浅薄的认知了解,来污染大家的耳朵呢?”
张图这么一说,其余的人也纷纷赞同,“是啊,我们有什么故事?自然还是郎君说的好听!”
“是啊,是啊,图队正所言极是!”
就连一直在听的苗乙也不禁点头,自己的过往和精力,怎么能听到什么精彩的故事。
“只要是人就有自己的故事,这个故事可能比较短,也可能比较长,但是吾相信,每一个人都有故事的,”李承笑道,“大家都想想,飞鸟庄的人就不必了,你们日常屙屎打瞌睡,吾尽知也!”
大家哈哈一笑,“屯田兵们大多来自北方,北方山川历史如今吾等都不知也,下次就听汝等了。切不可敷衍塞责,若是说的好了,吾自然有奖励!”
李承结束了今日的说书,从大车上站了起来,他刚才是居高临下的说书,边上的人围了一大圈,众人也站起来,一同抱拳行礼,“多谢郎君。”
李承起身转过头来,才见到自己的身后的大车处,站着一人正含笑望着自己,“重之兄!”这一日终于等到了关羽的回信,而且还见到了一位老熟人,零陵北部校尉,习珍。
习珍朝着李承拱手,又拉住了李承,爽朗笑道,“一别数月,李郎君和吾却在军中相见了!”
“却不曾想郎君居然讲的如此好故事!张绣复叛,曹操如丧家之犬,可说是爽快也!”
“只是小道,小道耳!”李承摆摆手,“无非是给大家伙解解闷,免得行军途中无聊罢了。”
“郎君说的好,为何下一次要让他们自己来说?”习珍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须知这些人,恐无什么故事可讲。”
“他们的故事才是最有趣的,”李承神秘一笑,“重之兄若是得空,下次的说书之事,还请君来参加一二。”
“吾自然要参加,这一次北上,是奉了关将军之命,带一千步卒支援,”习珍说道,“接下去就听关护军之号令了!”
“好!”李承很高兴,“多了这一千步卒,咱们又有实力和曹仁叫板了!”
习珍这一次北上,一来是押解零陵郡缴给军中的粮草交割,二来也是想禀告一下自己试图招揽土人参军的事情,但是到了江陵城就听到了关平几次大胜带回粮草战俘的喜事,他坐不住了,也想来北边做一番功业出来。
上一次和李承的交谈,李承认为零陵郡并非天下棋眼,不是建功立业的好地方,他听进去了,这一次他主动请缨,要求前来支援。
关羽竟然也派了援兵来,显然他已经认可了关平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