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樊千秋终于明白今日所发生的种种怪事的缘由了。
难怪公孙敬之等人躲着自己,难怪义纵这个酷吏都要避嫌,原来都是害怕这个姓窦的啊。
看来,以后不只要当官,最好还得封个侯,这样才能在长安城横着走。
“陈小嫂,此事和你我有什么关系?”樊千秋的手在二人间来回比划一番,尴尬地问道。
“窦使君说了,若我不能将此事办妥,那就逼我再嫁,嫁给能办此事的人,让出富昌社。”
“嗯?那他到底派了何人来办此事?”樊千秋再问道。
“此人你见过,就是那日的郑得膏。”陈安君蹙眉说道。
“那草包还想摆平我万永社,笑话!”樊千秋笑出了声。
“他只是个幌子而已,窦使君才是幕后主使,事成之后,富昌社将会尽数归于窦使君。”
原来关节再此,说来说去,竟还是要吃寡妇门的绝户啊。
恐怕不只是富昌社要落到窦桑林的手中,这颇有姿色的陈安君也会成为其禁脔吧。
樊千秋对陈安君生出了一丝怜悯,没想到这一个女人,竟然要在那么多如财狼般的男子中周旋。
果然不简单。
“小嫂为何不亲自出手,若你今日能夺下清明北乡献给窦桑林,窦家也就无话可说了吧?”樊千秋再问道。
“樊小兄说此话,莫不是想要引贱妾入套,窦使君不点头,富昌社可斗不过你们万永社!”陈安君眉眼一挑恼怒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