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去了吧?”刘彻说得平静,但是这言语当中仍有好奇。
义纵不敢怠慢和隐瞒,立刻将这几日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连“杀人带灭门、粪车送人头”也不曾有隐瞒。
“这樊大简直是无法无天!是不是以为长安城没有王法了?今日杀人灭门,明日岂不是要造反!”刘彻怒道。
“虽然是孟浪癫悖了一些,他也是为了把事办好,杀人灭门更是不得已。”义纵还是秉公替樊千秋说了好话。
“义使君此言倒是很有理,老臣以前游历燕赵时,也见识过那里的泼皮,一言不合便当街杀人。”主父偃道。
“你们二人还替此子遮掩?行事孟浪狠毒就罢了,他与和胜社立社约又是何意?要将朕的钱送给田家的人吗?”
田家的人?皇帝将这四个字脱口而出,义纵和主父偃都愣了片刻,他们似乎从中听到了一丝极其不满的厌恨。
“陛下,樊千秋说了,此乃权宜之计,他要先将和胜社稳住,他还说了,今年之内,定然让和胜社不复存在。”
“让和胜社不复存在?简直猖狂至极,朕看他是昏了头了!”刘彻笑骂着,心中反而好奇樊千秋要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