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圈禁致死,可父皇心中念及与燕王的兄弟情谊,所以只是暗中警告,然后削减封国。”
“吴王在醉酒之后大肆言及昔日先皇、言语中多有不敬,但他酒醒之后立刻书,父皇也顾念着昔日先皇留下的旨意与情谊,只是削减封国。”
“还有荆王、楚王、襄王等人。”
“但凡是父皇以“荒唐罪名”而下诏削减封国的人,具都是触犯大逆罪过的人啊。”
“这样的人,父皇尚且顾念旧情,甚至愿意背负骂名。”
“更何况是我们呢?我们可是父亲的儿子啊!父皇怎么可能心中没有我们?”
“昔年三弟之所以被杀,是因为他妄图谋逆,而且是想要杀害太子,这是国之重罪,所以父皇依照律法而除,五弟则是因为他利用三弟,且在父皇面前还不承认,所以被杀。”
“父皇杀人,都是依照律法而来的。”
刘据坦荡的看着刘彻,声音平和。
而此时的刘髉已经疯了,他披散着头发,冲着刘据怒吼:“那我们呢?我有什么错?李广利有什么错?还有被你杀的钩戈夫人、被抓住的六弟有什么错?”
“凭什么我们要受到这样的挑拨?”
刘彻还没说话,刘据便是嗤笑一声。
“李广利的错父皇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连大司马大将军以及陈相都不敢养门客,他李广利凭什么?冠军侯对大汉的贡献有多大?他李广利又做了什么”
“父皇顾念当年李夫人的旧情,给了他恩典,他非但不推辞、在接受了之后,甚至还得意忘形,完全忘记了这是父皇的恩典!他辜负了父皇的信任!”
“冠军侯少年英雄,外面更有传闻说那是父皇的影子,这一点我不信李广利不知道。”
“就算不知道,但父皇如此宠爱的冠军侯被他李广利侮辱,他侮辱的是冠军侯么?不!他侮辱的是父皇!”
“四弟,你也读过汉法,那我问你,辱及君父,是何罪名?”
刘髉颓然的坐在地。
刘据继续说道:“至于钩戈夫人,更是罪孽滔天!”
“她收买太医,将自己的孕期早报了三个月,更是多次服用禁药,让六弟怀胎十四个月才生出,出生的时候体弱多病,之后收买宫人,散播“尧帝”也是被怀胎十四个月才出生的,更是敢讨封赏“尧母门”,她是尧母,父皇是什么?”
“此等大罪,杀她有错么?”
刘据神色悲悯的看向刘髉:“至于你,你更是辜负父皇的无君无父之大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