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儿。
那条上用蝇头小字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另外下头还写着时辰以及一些密密麻麻的描述。
顾甚微随便看了其中一个,只见上头写着:“半个时辰,不可诊出。期间可听响动,醒后腹痛连拉三日噩梦连连。”
顾甚微嘴角抽了抽,那股子荒诞感又涌上心头。
她又跳了几格,看向了下一个,“一个时辰,不可诊出。期间可听响动,后无腹痛但起疱疹犹如赖蛤蟆……”
陶然指了指这些药丸,面露得色,“就是这个了!我家中传下来一个丹方,可以做假死药,但这药方有残缺,这药量不好控制,我这不是在家中试药么?”
他说着,嘿嘿一笑,“今日我死了两个时辰,醒来活蹦乱跳也没有哪里不舒坦!可算是有进展了!”
顾甚微瞧着他那一脸灿烂的笑容,整个人都无语了,“你做这假死药做什么?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没有问题,万一是断子绝孙了呢?”
陶然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他的嘴边张了张,想要反驳顾甚微,绞尽脑汁却是想不出来该如何反驳!这有没有断子绝孙,没个三年五载的他也不知道啊!
“我做这个,当然是想要献给官家溜须拍马啊!不然呢?”
“像我这种从山里出来的,若是不长点本事,怎么在这汴京立足?”
陶然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同屋外那陶老夫人像了个十成十,“我做什么,那是我的事情,二位大人还没有说来寻陶某做什么?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好似没有做什么值得皇城司御史台一起调查的事情吧?”
“我只有一位妻子,一不赌钱二不寻花问柳三孝顺得很,要不我娘也不能二百来斤。”
“你们作甚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