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到这儿他便顿住了,茶室里的年轻人们都僵住了表情。
“鲍家对这事,还耿耿于怀吧?”
想起鲍毓麟出意外那事,姜诚又叹了口气,“听说帅爷把那事,都算在郭鬼子头上了。”
吴泰勋也是应声:“就算他连续在锦州和四平有立功,帅爷也只是把他继续摁在讲武堂——让他继续教第二期,”
“还好是汉卿啊,把他拉进自己的卫队旅……听说现在卫队旅大小王都分不太清了。”
这话倒还真是,郭鬼子进了卫队旅啥啥,都按在讲武堂“水清至极”的那一手来;
所谓的“整治新军”,虽让整支部队涣然一心,却也让上上下下怨声载道,心里别提多恨这鬼子了。
“行了,不提这事了,”
吴泰勋转而换了话题又道,“飞澜,这几日冯庸找过你么?”
知道他们兄妹把自己约出来,多半会提及此事:
毕竟,他老爹吴俊升现在主政郑家屯,冯吴两家又多年交好,这大公子必定会去寻他帮忙。
“你爹……怎么说?”
姜诚拿起酒壶,漫不经心地给吴泰勋倒茶,茉莉花茶的清香在整个茶室里弥漫——
女人们登时都不说话了,纷纷把关切的目光转向吴泰勋。
“唉!我爹能说啥?他们弟兄,那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