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之前能够与整个临川府城的官员搞好关系,想来与西江的布政司使钟开然,也能够搞好关系的吧?”
“为何已经被逼到了绝境,你们都不愿意去做呢?”
此事。
不怪朱高煦要这般问。
主要是在他看来,这些个事情的中间,充斥着太多、太多的不合理的地方了。
张子明和王言这两个家伙,这些年的所叙述的办事风格,以及所经历的事情,完全与两人的性格有着极大不搭。
且就他看来,能够将整个临川府城的官员关系搞好的人。
怎么都不可能是一个能够坐以待毙的人。
明知不可为,为何还要死守?
为何不拜别的码头?
听了这话,张子明和王言两人脸上的神情不禁变了变,露出些许的尴尬之意,老脸微微有些泛红,小心翼翼的看了朱高煦一眼,支支吾吾的回道:
“启........启禀王爷。”
“这这这....此事,非我二人不想找西江布政司使钟开然大人。”
“而是.....而是.....”
就这般,支支吾吾半天,两人都未能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
这中间有事?
眼前这两混蛋......怕是有事情瞒着他,没说的!!
想到这里,朱高煦皱了皱眉,瞳孔之中双眸下意识的眯了眯,面色中不悦之意尽显,声音徒然拔高,怒声大喝道:
“混账.....”
“支支吾吾的做什么?”
“你们究竟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方才不是应承本王,会一五一十的告知本王的吗?”
“现如今尔等却是这般姿态,可知该当何罪!!!”
“嗯?”
突然拔高的声音。
意味深长的言语,顿时吓得张子明和王言两人手足无措。
“我我我.....草民......”
“王爷...不是......不是........”
朱高煦冷冷的扫视了两人一眼,冷哼一声道:
“阶下之囚。”
“居然还不老实。”
“还敢与本王遮遮掩掩......”
“如果你们真的想找死,不妨与本王直说,本王绝对成人之美。”
此言一出。
张子明和王言两人听了这话,脸色不禁变了又变,神情之中所表露的则尽是惧意,身形下意识的一震,双腿亦是不自觉间打起了冷颤。
“不不不.....不是,不是的。”
“王爷....我等想活,想活,不想死,不想死......”
“且此事,我等亦不是故意想要隐瞒王爷,主要这些个烂事都前几辈人的恩恩怨怨,已然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
“非我等故意隐瞒啊!!”
“喔?”朱高煦一声轻喃,下意识的挑了挑眉,神情中露出一丝好奇之意,沉声道:
“几辈人以前的恩恩怨怨?”
“什么意思?”
“这间恩怨之事为何,你们张、王两家的人,又是与谁家有着跨越几辈人的恩恩怨怨?”
“与此事究竟有何种关系???”
说罢。
朱高煦半眯着双眸,饶有兴趣的静静看着两人,等待着他们给他答案。
其心中更是不禁暗自嘀咕:“有意思....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话已至此。
“哎......”
张子明和王言两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禁下意识一声长叹,幽幽开口回道:
“恩恩怨怨。”
“乃是西江布政司使钟开然与我张、王两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