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方才的爆炸,虽他以于密道中行至很远。
但那巨大的爆炸声,以及爆炸威力产生的冲击波,亦将他给震的昏死了过去。
如若不然的话。
就短短四百米的距离。
他也不至于,这会才从密道中爬出来。
就这般。
在鬼门关上浪了一圈,侥幸的活了下来。
如此情况下。
他又不是见惯了生死,或者说历经生死的人。
突然间面对死亡的恐惧和阴影。
如何能够淡定从容?
能够做到如今这般平静,且能够压制心中的情绪,以实属不易了。
就这般,其于太师椅上静静坐了半响。
不知为何。
其心中越想要压制心中躁动的情绪,却总是无法给压下去,隐隐反弹之意愈发的浓厚。
短暂的沉默了片刻,他索性也不想要在压制自己的情绪。
毕竟哪样太过于难受。
但即将喷发的躁动情绪,却需要一个发泄口。
不然的话。
钟开然真的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被憋疯。
沉吟了片刻,他挑了挑眉,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上闪过一丝邪笑,冲着紧闭的书房大门外,怒声大喝道:
“来人……”
“让夫人,速速来书房见我。”
“我有要是要与夫人相商。”
片刻间。
紧闭的房门在,一道略显有些沙哑的苍老声音回道:
“诺!”
“老奴这就去通知夫人。”
言罢。
房内、院外,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钟开然也从太师椅猛然站了起来,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哒哒哒……
不多时。
紧闭的书房门外,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听着门外传来的动静。
原本于房中来回踱步的钟开然听了下来负手而立,其半眯着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传出声响的位置。
嘎吱……
片刻间,紧闭的书房门被缓缓推开,一道身着锦袍绸缎、身材婀娜多姿、丰腴犹存的美妇人,双手提着裙摆急匆匆的从门外一路小跑了进来,面色中急切、慌乱之意尽显,言语中尽是关怀,道:
“老爷……”
“发生了何事?”
“您可不要吓我啊!”
说话的同时,她快步来到钟开然身旁,伸手轻轻的扶着他手臂,一脸关切的在钟开然身上来回巡视打量。
见着眼前关切观察着自己的人儿。
钟开然愣了愣,双眸中闪过一丝抗拒和不自然,不过片刻间就被他给强行压制了下去。
而后,他伸手轻轻的拍了拍眼前美妇人扶着自己的手,轻声道:
“无大碍。”
“就是有要事要与夫人相商。”
说罢。
他转头看向敞开的大门,冲着门外大喝道:
“来人……”
“关门!”
“此院落也不必留人。”
“命令下去,无我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院落半步。”
“我与夫人有要事要谈。”
随即,阴影处一道苍老的身影浮现,缓缓的将敞开的大门给关上,同时出言回道:
“诺!”
“老奴明白。”
“这就吩咐下去。”
之后,老者离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而后。
整个房内、院外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书房内。
只剩下钟开然和那名美妇人两人。
钟开然撇过头,看着眼前一脸急切关心自己的美妇人,眼中那一丝丝的抗拒和不自然意味,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燃起的熊熊烈火,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其呼吸声也在不知不觉间变的急促了起来。
而身居一旁的美妇人也察觉到房内气氛的变化,张嘴正欲出言说些什么。
不过话未出口,樱桃小嘴就直接被一张大嘴给堵住。
与此同时。
钟开然大手一挥,一把将美妇人给推到案台前方。
致使其重心不稳,下意识伸手扶着桌面。
而紧随其后的钟开然,像是发了疯一般,疯狂的撕扯着美妇人衣服。
场面一下变的暧昧了起来。
昏黄的油灯摇曳。
映照于房间中的灯光,也慢慢从昏黄,转而变成了深黄。
原本烛心摇曳的油灯,不知遭受了什么动静使然,亦在不知不觉间摇晃的更加厉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