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去完成!”
他这话还真不是随便说说。
长孙无忌真要有任何吩咐和交代,他们真就敢竭尽所能的去完成。
至于这命令对不对,他们可管不了那么多,他们这会儿,就想牢牢跟紧长孙无忌的脚步,未来,跟着长孙无忌的脚步走向长安那座让所有官员都向往的殿堂!
这是他们的机会,也是这辈子可能存在的唯一一次的机会。
“哼!”崔明远闻言,冷哼一声道,“若是郡守让尔等欺压百姓,尔等也竭尽所能的完成么?”
“崔别驾!”孙刺史闻言,立马出言喝道,“郡守怎会下达如此命令,你这是污蔑上官,本官要参你一本!”
说着,孙刺史当即就像长孙无忌拱了拱手,道,“郡守勿忧,崔别驾就这性格,还望郡守莫要和崔别驾一般见识。”
崔明远笑了笑,道:“郡守自然不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可你们这般言语本就有辱身上的官服!
对于朝廷的旨意,上官的手令,我等的确要听,但也要有自己的判断!”
“奉旨行事,难道谁还敢抗命不遵不成?”有人冷笑道,“崔别驾读的可还是圣贤之书?”
“难道你上官命令你造反,你也要遵从?”崔明远也不是省油的灯,仗着自己崔家人的身份,那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你……”
正当有人准备诘问崔明远的时候,长孙无忌站了起来,笑道:“行了,崔别驾的名声,老夫还是听说过的。
能在泾阳令的位置上,一坐就是那么多年,也确实苦了崔别驾了。”
说实话,就长孙无忌的小肚鸡肠,崔明远这番话可算是把他得罪很了。
哪怕他今天是来为褚遂良等人找位置的,可崔明远他还真不好动。
不说崔明远是当初李二亲自调到洮州的,就崔明远数年的泾阳令,和房家的关系就肯定不浅,他这会儿,还真没心思和房玄龄去斗。
不过,他这话说完,看向其余人的时候,倒是似笑非笑地说道:“今日诸位同僚能来赴宴,老夫就受宠若惊了,莫要争吵,莫要争吵。”
“郡守这话说得。”有人当即笑道,“能来参宴是我等的福气才是。”
“嗯……”长孙无忌摇了摇头,突然说道,“怎么是尔等的福气?尔等都是我洮河郡的属官,都是一方父母,有人的府衙甚至距离我郡守府需一日的路程,而诸位同僚还能在今日赴宴,至少也得是一早就在赶路。
怎不是老夫的荣幸?”
说到这里,长孙无忌突然一愣,“不对啊,老夫是今早才决定的今日酒宴,你们中间很多人就算下衙就出发,也应该赶不到才是啊?”
一听长孙无忌这话,众人顿时一愣。
你什么意思?
“孙刺史?”长孙无忌可不管那些,当即问道,“你乃河州刺史,河州到洮州快马加鞭需要几个时辰?”
孙刺史突然有些明白了,今日这是鸿门宴啊,当即冷汗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