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勾结,做着为劫修销账的买卖。”
“若是我七国票庄的分庄交由他们来打理,日后说不定就要重操旧业,与劫修狼狈为奸,坏了七国票庄的名声和信誉啊!”
他一脸的痛心疾首。
在七国票庄成立之后,他天宝行这几個的营业额节节攀升,厉害的月份甚至直接翻番,可以说是日进斗金。泰昌行也丝毫不差。
散修从七国票庄之中贷出去的灵石,有将近七成回到了他们的口袋之中。
如此丰厚的利润,这两家大商行早就已经将七国票庄当作了禁脔。在将其他的商行纳入支付体系之时,二人就已经千方百计的想要阻止了。
可这有利于所有董事和股东的利益,两大商行根本无力阻止。
但如今竟要让其他的商行来取代他们经营支庄,二人认为此策对于所有股东的利益有损,就算杨景不偏向他们,也完全可以通过游说其他的董事,推翻此策。
只是北军都督府掌握了五票,游说起来有些困难罢了。
那些商行什么实力,也配来和他们泰昌行和天宝楼夺食。
杨景双目一凝:
“竟然还有此事?二位可有这些商行与劫修合作的证据,在下必定严肃处理,将此等害群之马绳之以法!”
两位掌柜对视了一眼。
张伯雄取了一根玉简出来。
“肃清北域治安,我等自然是义不容辞,早已经收集了不少的证据。”
这些商行做的隐蔽,但又怎么可能瞒得过泰昌行和天宝楼这等同行业的巨无霸。
二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哼,北域想要开办七国票庄,怎么可能离得开他们两大商行。若是杨景因为收了灵石而推诿拖延,他们便将此事闹到北军都督府去,闹到六大派去。
杨景将铁头唤了进来,将手中的玉简交给了他。
“将此玉简交给孟司马,向孟司马请令,务必要严肃处理此事!”
铁头接过玉简,肃然行了一礼。魔修,劫修和商行还是不同的,动前两者完全不需请令,商行就要慎重许多了。
李锡山欣慰的抚了抚胡须,暗自感叹,杨景果然晓事,收了礼是真做事啊。
等到铁头离开,杨景才风轻云淡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后说道:
“不过七国票庄的支庄要交由其他商行经营,完全就是谣言。”
李锡山与张伯雄面上得意的神情一僵,但此时铁头早已经离开了,他们又不好大失风度的直接离席追上,去将玉简拿回来。
向官家将同行点了,不论在什么行当都是很犯忌讳之事。
若是为了争夺七国票号支庄的经营权,自然是值得的,但如今完全没有此事。他们二人在商行之中的名声恐怕立即就要臭了。
二人有些如坐针毡。
“此谣言估计是那些商行为了争夺支庄的经营权,故意放出来扰乱视听的。”杨景感慨的摇了摇头:“没想到两位前辈也被哄骗了。”
“不过对于七国各地的支庄,我七国票庄的确另有处置。”
“什么!”
李锡山与张伯雄二人的神色立即严肃了起来。
“此话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千万勿要外传。”杨景一脸郑重的说道:“董事会决定,七国票庄的分庄要自行开始经营,就连支庄的经营权,也要逐步的收回来。”
听到此话,二人甚至都有些拿捏不住自身的气息,金丹修士的威压直接施放了出来。
“什么!”
“这怎么可能?!”
李锡山直接跳了起来。
他们二人的前途可尽系于七国票庄之上。
“这完全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张伯雄怒喝道。
杨景感应到二人惊人的威压,心中一惊,筑基与金丹之间果然有一道鸿沟。
“师兄!”
杨静虚祭炼起了法器,微弱的灵光有如风中残烛,她艰难的走进了书房,向着两位金丹喝道。
“这里可是我北军都督府之地!”
李锡山与张伯雄有些余怒未消的将气息收了回去,见杨景在二人的威压之下,依旧轻松自如的模样,心中也有些咋舌。
他们释放威势,一是当真气急败坏,二是想要威吓一番杨景,却没想到根本没起作用。
此位杨秘书果然是西洲这一代最为出色的天才。
杨景挥了挥手,让杨静虚退下。
“师妹无妨,二位前辈只是有些激动。”
没过多久,左丘凤和安公玙便出现在了书房之中,面色不善的盯着李锡山与张伯雄。二人都是经历过杀伐,甚至阵斩过同辈修士的。目光之中的杀意登时让李锡山与张伯雄汗流浃背。
杨静虚在进入书房之前,便偷偷的激发了传讯符,通知了两位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