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锡山与张伯雄好话说尽,才安抚了这两位杀星。
等到三人重新坐定的时候,二人的气势已经有些颓丧。杨景这位筑基,如今站在他身后的可是北域所有的公室以及金丹家族,还有北军都督府这个庞然大物。
若是之前,他们还能联合所有的商行,勉强斡旋一番,争夺支庄的经营权。
但如今,那些被出卖了的商行是绝对不会与他们合作的。
“后生可畏,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李锡山颇有些忿忿不平。
杨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年纪轻轻,却能见权术玩弄到这等地步。恐怕七国票庄的支庄要交给其他商行经营的谣言,他便是始作俑者。
一想起刚刚送出去的玄素真火,李锡山的心就仿佛在被针扎一般,他想要见玉盒拿回来,却发现真火早已经被杨景给悄悄的收起来了。
“李掌柜莫要如此,说得好像在下是幕后黑手一般。”杨景一脸的无辜:“此乃孟司马与我说的,说不定是参玄真君的意思。”
张伯雄一脸的半信半疑。
“在下在司马的面前,也是为泰昌行和天宝楼说过好话的。”
杨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灵茶:
“坊间在传七国票庄将要增发新股,此事倒不是谣言,晚辈在孟司马之前进言,既然泰昌行和天宝楼不在参与七国票庄的经营,两大商行毕竟劳苦功高,应当允许商行购买七国票庄的股份。”
两家商行在七国票庄的分行之中影响巨大,若是再允许其持有股份,必定会势大难制。所以七国票庄在第一次出售股份的时候,是禁止泰昌行与天宝楼购买股份的。
杨景也不愿意将泰昌行与天宝楼这两个跨洲的大商行给得罪了,因此在打了一个巴掌之后,便立即递上了甜枣。
“孟司马怎么说?”
李锡山急忙问道。
“孟司马说需要多方考虑,才能做下决定,但晚辈有七成的把握,司马会答应此事。”杨景看着二人说道。
实际上,当日二人相谈七国票庄支庄建设的时候,孟司马便因为担忧过分得罪这两大跨洲商行,同意让其购买七国票庄的股份了,并让杨景私下与两大商行通一通气,以免到时候在七国票庄出售股份的时候闹出事情。
“七成怎么够,必须要十成啊!”
李锡山说道,在失去了七国票庄分庄的经营权之后,若拥有参股权,勉强可以说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如果在天宝楼内能运作一番,说不定还能变成功劳。
“二位若是能保证七国票庄分庄的安稳交接,平稳过渡,这几率自然就会是十成十了。”
杨景饮了一口灵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