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替你参详参详也好。”
鲁达便道:“洒家想渡口那小卒说,朱儁麾下兵马都是拼凑而来,又是各郡郡兵,又是世家私兵,料他们互相也难相识,因此怎么设个法儿混进他营里,待攻城时,俺两个随着抢上城头,黄巾一系便即反戈,先杀他个措手不及,又如愿进了城中,岂不妙哉?”
韩当喝彩道:“好计策!大哥,若要进他营中也不难,你看那里城墙下,弃了许多残破器械,想必官兵必要打造些新的器械才好再攻,俺们守在林子里,待他伐木时,便趁机混入。”
鲁达喜道:“妙哉!不料你这个兄弟,脑子也同洒家般会转,既然如此,事不宜迟……”
他领了韩当,先寻个冷僻处,埋了甲胄、兵刃,只把张角的书信藏在裆内,又解开两匹马的鞍鞯,搂着太平的脖子道:“太平儿,你是神马,当知洒家心意,你且在这山中快活几日,待洒家来寻你时,亲自唤你才出。”
那白马打个响鼻,连连点头,似乎听懂一般,鲁达愈发欢喜,搂着亲热了许久,才依依不舍放开,任其自去,自己则同韩当,寻了片离军营最近的茂密林子,悄悄潜入。
二人忍着虫子叮咬,一直等到太阳西垂,正要放弃,却见官兵营中,懒懒散散走出近千人来,手上提着些大斧、长锯,正往二人所在之处走来!
这正是:
莫道豪杰无伎俩,且将故智再施来。风云欲动英雄怒,独挽狂澜展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