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伤及无辜,此等仁义,当今少见。”
他这一番话,道破鲁达肺腑,鲁达欢喜无比,忍不住拉他手道:“你若真觉得洒家仁义堪交,休再叫俺大王二字。俺的年纪,本该大于你,只是这副身体又小于你,若实实在在论起,你我本非一时人物,因此便以现下而论,俺称你一声德操兄台,你叫俺一声智深贤弟,这才亲切。”
司马徽人称他好好先生,因他逢人便夸好,其实他真不识人?原本时空,数十年后相遇刘备,三言两语论定刘备麾下诸人:“关、张、赵云,皆万人敌,惜无善用之之人。若孙乾、糜竺辈,乃白面书生,非经纶济世之才也。”便可见一斑。
鲁达肝胆过人,宿慧通达,司马徽一望即明,见他这般亲热,心中也不由生出暖意,点头笑道:“好,好,那么愚兄托大,便称你一声贤弟,贤弟,你说你年纪本大于我,又小于我,又非一时人物,这般说话,莫非坊间传你是神将降世之说,竟是真的不成?”
鲁达笑道:“洒家晓得孔夫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们这些真正读书人,都不信神鬼,只是洒家被天公将军施法召来,的确属实。你若不信,明年六月六天地契合,洒家施展此法,再召人来此世界,仁兄一看便知。”
司马徽看出他不是空口吹嘘,一时不由心向往之,点头道:“好,明岁六月六,便是天涯海角,愚兄也当前往观礼。”
鲁达喜道:“那么小弟当扫榻以待。”
司马徽笑着点头,旋即道:“不瞒贤弟,愚兄今日此来,非为别个,乃是为了你捉这许多俘虏的性命而来。”
鲁达笑容不变,只是添得一丝狡猾:“仁兄既出此言,必有所承,倒不妨直同小弟说,你们准备了些什么?”
他这一句你们,徐庶在一旁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司马先生此番前来,是阳翟一众世家共同推举!
这正是:
上阵刀枪下阵酒,昨时敌忾今时友。分合聚散随风来,兄弟君臣且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