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天下之重,就在这把知道的都写出来。”
胤礽心情好像坐了过山车,大起大落,五味杂陈。他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机会,又好像掉进了陷阱。他现在很想回去和师傅、和东宫僚属好好商量一下,为什么康熙突然要整顿吏治,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剖心沥胆。是真心想缓和父子间的猜疑,还是想借机抓住自己的把柄,废了自己。
但康熙话都放在那里。如果再有迟疑和隐瞒,就是万劫不复。就算眼前有杯毒酒,也得谢恩饮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胤礽堂堂七尺男儿,又怎会没有血气。他装温存柔弱,装模糊儿,装孙子,也实在是够了。
想到这里,他毫不畏惧的看着康熙的眼睛:“请皇阿玛赐纸笔。”
康熙一招手,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的李德全赶紧回过神,从书房取出文房四宝。
胤礽也不避讳,拿起笔,蘸饱了墨,就在康熙面前的茶案上写了起来。
看着胤礽奋笔疾书,康熙仿佛听到了那声熟悉的:FIRSTBLOOD。太子拿下,接下来,就是八爷党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