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奴奴,能变得这么勇敢,奴奴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瞧不起殿下?”
“奴奴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殿下所赐,若是没有殿下的疼爱,奴奴又怎能成为王妃呢?”
“以后,殿下只要记住一句话,无论殿下做什么,奴奴和殿下都是一条心。”
“奴奴永远支持殿下就对了!”
“这是……真的吗?”
“香儿你真的会一直支持我?”
“不论我做什么?”
事实证明,能够混到一定地步,混的长久的后宫女子,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就比如韦香儿,且看她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母老虎的样子,那也是因为她要作为雍王的盾牌,牢固的捍卫雍王府的利益。
但是,当她面对李显的时候,私下里,她还是很温柔的,而且,是那种很有目的性的温柔。
她总是可以用自己独特的手段,让李显沉溺在她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但是,对于李显这样的人来说,只有温柔也是不够的。
在他需要的时候,韦香儿还要化身老母鸡,站在前方,坚定的保护住李显。
不让任何人能够伤害他分毫。
可以说,为了达到目的,韦香儿做李显的王妃也着实是辛苦的,她既要把自己当成是女人,必要的时候,她又要是英勇的男人。
李显确实是孱弱不堪,若是没有韦香儿在后方推动,他真的是一动也不敢动。
更不要说是和众位皇子争斗了,就是把他直接贬到袁州去,估计他都没有什么话说。
“可是,我今天夸夸其谈,会不会让圣人不满?”
“我还得罪了上金,他们会不会记恨我?”
事都办完了,他却想起来要后悔了,这,就是雍王李显。
也是他违背自己的心思,办了这么一件大事之后的下场。果然是犹犹豫豫,没有一个干脆果断的劲。
韦香儿搂着他,甜甜笑道:“殿下多心了,太子还是太子,你作为弟弟,维护他是应该的。”
“如果当时你说太子有可能吃了败仗,顺势还讲几句怀疑的话,那才会真的让圣人厌恶呢!”
“还讲不讲手足情分了?”
“对啊!”
一说起这个,李显就支棱起来了。
突然觉得自己说的特别有道理。
“我是太子的弟弟,我当然要为他说话,事情真相未明,我怎么能造次妄断呢?”
“那李上金,竟然还挖苦莪,好像是我不懂军事,真是可笑!”
“所以啊,关键时刻,亲疏远近就可以看出来了,杞王他们毕竟和殿下不是一母同胞嘛。”
“他们是不会为了太子讲话的,甚至,在他们看来,太子要是真的打输了才好呢!”
“况且,依我看,杞王那样说,圣人心里才会不高兴呢!哪有一位父亲是盼着儿子打败仗的?”
“杞王不过是把自己的愿望,借着猜想说出来而已!”
“杞王竟有这么卑鄙!”
“他怎么可以认为太子会打败仗呢?”
“枉太子对他还那么好,在他危难的时候,还搭救了他!”
韦香儿稍稍的提示一下,李显立刻就上脑了,所有的一切,在他的眼前,清清楚楚的摆明白了!
对!
在皇室子女当中,阵营也是先天存在的。
以后,他可要站稳了身位,不能被别人拉拢了过去!
“可是,既然明知道阿耶会不高兴,杞王为什么还要那样说?”
“他好不容易才可以进京面圣,按理说,就该拼命讨阿耶高兴才对。他不应该啊!”
这个李显,呆头呆脑的,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关心别人。
韦香儿不屑道:“那个大傻子,谁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谁也没有兴趣搞清楚!”
…………
另一边,在清静的太极宫,同样的疑问也在困扰着杞王府长史桑勤业。
“殿下,刚刚在宴会上,你不该讲太子的坏话,这不是把太子,把相王,甚至是把圣人都给得罪了吗?”
“之前我们的种种隐忍全都白费了!”
看到李上金的种种操作,身为长史,桑勤业真的无法做到视而不见,还高声吹捧。
他甚至都做好了准备,等到太子回来,他要代表杞王,亲自登门致歉。
不管杞王是否同意。
要不然,这一趟长安之行,或许不但不能得到好处,反而还会给自己招来许多祸患。
李上金正在回味那夏十三娘的精妙表演,才懒得搭理桑勤业的碎碎念。
可这位老翁,总是在自己身边嗡嗡叫个没完。
你能怎么办?
只能回他几句,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