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太尉高俅的人,想要撬公子墙角呢!
炸的那四个焰火,就是那人试手所为。
紫色的焰火,已被洒家扣下了,公子,还是要事前知会官家一声的。”
见自家权势,没有摄住面前的恶头陀、太岁神,蔡徽无奈撇了撇嘴。
这头陀若是能轻易的镇住,那夜就不敢在小蔡府上放肆了。
“倒是好个泼皮,尽些街市手段。
此事我知道了,用不着找官家,明日我自去找他高泼皮。
今日见了你的火树银花,官家很是愉悦,赏了东西,我已让人送去了铁佛寺。
除了上元差之外,官家又下了三月初一开金明池的皇差。
焰火你不要放手,甲斗也要紧凑一些。
上元节后、金明池开,白天要甲斗,夜里还要甲斗,人丁禁军各司也会抓紧筛选,正旦前后,应该可以交到你手。”
如面对曹王府一样,步军殿帅、太尉高俅,在蔡徽眼里也不算甚么。
比起曹王府跟高太尉,曹王府跟邓枢相府的曹二娘子,反而更让蔡徽忌惮。
无他,邓枢相是正经文人,曹二娘子是文脉下的寡妇。
欺辱曹二娘子,就是欺辱士大夫的文脉,会有人以死相拼的,这对两蔡府就不是很划算了。
“知道了!
公子今日派人监视洒家了?”
曹晟是个废柴,李鄂估计,近日在铁佛寺周边盯着他的人,不似曹王府的。
不是曹王府,便是两蔡府,或是高俅的殿帅府,问一下蔡徽,许多事,也就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