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去屠宰场吃饱。
一会儿街市开了,便去惠民局请陆知中大夫。
让曹正哥哥在屠宰场赁一处大些的铺子,专门收治咱们的伤患。
禁军的不要管,即便冻死在了杀猪巷,丢出去就好,高俅那边自会去收拾的。
以后二十八宿兄弟的差事,就是吃饱喝足打烂仗。
花荣,回去之后,设个香案好好给高太尉祝祷一番,莫让他早早死了,让我等兄弟缺了练兵之法。
以后二十八宿的标准,就是如洒家这般,一气打上一天一夜。
你且在杀猪巷守着吧,我去铁佛寺找来鲁达哥哥,让他也好好活动一下筋骨,涨些耐力……”
高俅指挥京中禁军反扑,打了一整天之后,李鄂也就摸清了规矩,也看清了高太尉在忌惮什么。
有了规矩,有了忌惮,这烂仗,高俅不想打还不成呢!
若高俅那厮虎头蛇尾,李鄂便会带着杀猪巷泼皮堵了太尉府,莫说是太尉府出来的人,就是猪狗,也要赏他们大耳帖子。
这是最好的练兵之法,也是代价最低的练兵之法,打着打着,精锐也就打出来了。
既然高俅开了头,李鄂自然不会让这种烂仗,打几次就算完。
如他说给花荣的,高俅不死,这种烂仗就要一直打到靖康开始。
摸清了高俅的规矩与忌惮,李鄂索性就把花荣丢在了杀猪巷,自己溜溜达达,放到了几波禁军泼皮,也就安稳回到铁佛寺了。
“鲁达哥哥,杀猪巷那边有好戏。
高俅那厮,点起禁军人马开始反扑杀猪巷了。
昨日一天一夜,兄弟我大耳帖子送的畅快。
今日,鲁达哥哥也过去吧!
但有一条,只许将人摔打一下,不许将人打坏。
哥哥也要一同知会张三、李四,让他们尽起汴京城中,十六岁以上,二十五岁一下的泼皮去杀猪巷。
曹正哥哥的屠宰场管吃喝,有酒有肉,被禁军打伤,今日惠民局的郎中也会坐诊杀猪巷。
若被打死了……
算了,这个不能说,说了,免得那些泼皮闲汉以命换钱。
鲁达哥哥,知会下去,被人打死,毛都没得一根……”
在铁佛寺,让鲁智深点起守着铁佛寺的人,只留了维持寺外猪杂摊子的人手,李鄂便要回屋睡觉。
“二郎,打了一天一夜,还不许将人打坏,这是打的甚么烂仗?
洒家可不去跟那些贼厮鸟猴戏……”
鲁智深好歹是军伍之人,一听李鄂话头,便知是泼皮之间的厮闹猴戏。
“哥哥且去打个一天一夜,再说这是猴戏吧!
咱们二十八宿兄弟,可不敢在这汴京城中大肆练兵。
若论练兵,还有比这种猴戏更好的方式吗?
洒家已与花荣兄弟说了,以后二十八宿兄弟,能在杀猪巷打个一天一夜才是标准。
哥哥莫不是气力不足,不敢去杀猪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