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称呼兄弟二郎了,这样叫着亲切。
有事二郎只管吩咐就好,洒家这一身本事,都在弓马、枪棒、拳脚上了。”
虽说成了慕容府的义婿,但亲疏有别,王进还是可以分清楚的。
慕容府为疏,李鄂、鲁智深、史进等人,才是真正为他着想的亲近兄弟。
说白了,做了慕容府的义婿,不过是多了些身份的护院教头而已。
刚刚在慕容太公处,老汉也说的清楚,走了婚配过场,王进就要开始训练慕容府的护院了。
“要的就是哥哥在弓马、枪棒、拳脚上的本事。
慕容府里的护院,哥哥随便教授一下便可,学了他们也多半用不上。
杀猪巷泼皮,哥哥就要上心一些了,拳术,暂且练着兄弟传的五行连环拳,器械就是化拳为枪了。
弓马、枪棒,哥哥先放一下,教会他们军中行止跟规矩,才是正经提高他们本事的法子。
除了杀猪巷内泼皮,如今高俅又给了兄弟五百禁军。
哥哥先随我去铁佛寺旁小营,看一下这批禁军士卒。
不知军中演武是个什么章程,哥哥于路上给兄弟说一下……”
王进的弓马、枪棒、拳脚,李鄂也不是看不上,而是现在没有好徒弟让他去教。
若杀猪巷的泼皮都如史进一般,那教都不必教,一人一套甲、一条枪,也用不着什么马匹、弓矢,有个大几万人,就能先挑了大宋,再灭辽金西夏。
杀猪巷中的泼皮,对上史进史大郎,百不敌一,也是实际情况。
放倒一个,大吼一声,百多泼皮也就抱头鼠窜了,这才是训练泼皮的症结所在,也是目前宋军的症结所在。
兵败如山倒,一个指挥五百人的步军溃散,就可能带动整个大军几万人、十几万人的溃散,这也不是臆想的事儿,而是宋军目前的实际状态。
其中原因有粮饷的一部分,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如今的大宋朝廷,真是不值得军汉为其卖命。
对如今的杀猪巷泼皮,对李鄂的兵源而言,教会他们军中的行止跟组织架构,学会进退战守,才是最基础的。
一路到铁佛寺,王进不仅说了军中如何演武,也说了军中的行止跟规矩。
这些虽说是文人弄出来限制武夫的,但在李鄂看来,若能执行彻底,泼皮也能拼凑出一支强军出来。
大致改了一下有些繁复的规矩,再加入些山寨中的兄弟情谊,基础训练也就够了。
‘兄弟们给我冲’、‘兄弟们跟我冲’,两厢区分开来,就是军中战斗力的所在了,冷兵器对战更是如此。
只要李鄂手下的二十八宿兄弟得力,能听懂军中号令的杀猪巷泼皮,战力总归不会弱于西军的。
至于军中的演武,就又跟高俅高太尉有牵扯了。
自打高俅登上步军殿帅的宝座,这些年来,正旦、上元、开金明池的大型演武,都是高俅这厮在操办。
如今高俅送来了五百禁军,要牵扯李鄂心力,李鄂的想法也是一样,拳法套路演武,他虽说没经历过,但正经看过无数。
有些东西就是不能比,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有了这五百兵跟王进,正好让高俅那厮吃一杯自酿的苦酒。
“王进哥哥,不知你的太祖拳法如何?”
踏进铁佛寺庙门的一刻,李鄂给高俅回敬的苦酒,差不多也就到了酿制阶段。
听到李鄂问题,王进有些错愕的说道:
“太祖拳乃是禁军教头所必学,哪个禁军教头不会?
哥哥的都教头之位,又是家传,这太祖拳么!
洒家自四五岁懂事开始,便在习练了,熟的不能再熟……”
王进一句都教头之位源自家传,就言明了如今大宋世道,也正在向门阀慢慢转变。
党争、门阀,算是前唐之厄,赵大可以解决藩镇,但却解决不了文脉自带门阀、党争的弊端。
似两蔡府这样,父为相子亦为相的,自赵二之后,也不鲜见。
父为相公,子为公卿的更多,即便是岳父,也是可以传相位于女婿的。
只是王进跟蔡攸差不多,家学没有放下,蔡攸的相公位尚算稳固,王进手里的本事也算扎实。
“哦……
这就好,那哥哥能否让五百禁军的太祖拳发,如出一辙呢?”
李鄂这话,又让王进皱起了眉头,看他拳脚也是个有真本事的。
一人一套拳,全靠自己的体悟,百人一拳,那就是花架子了。
“二郎,不是不成,只是这般操练用处不大。
各人身高体重不同,发力便不同,拳架也就不同。
五百人用一拳架,且要如出一辙,那习练的时候,就不能教其发力,才能求得拳架一致。
这类拳架,莫说是花拳绣腿了,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