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也算不上的。”
王进是内行人,李鄂的说辞指向哪里,他也清楚。
无非为贵人演武,不要真本事而已。
“就是哥哥说的这般。
洒家所说如出一辙,可不是拳架相似,而是五百人的拳架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起手高度一致,出拳长度一致,踏步尺寸一致。
这些都要用标尺计量的。
洒家所求,五百人演武,如一人演武。
此次演武,约莫就定在了上元节之后,三月初一开金明池。
哥哥,那五百禁军,宁肯练死几个,也要跟洒家说的一样,五百人如一人……”
听到李鄂的解释,王进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这事不是不成,而是做了也没用。
即便之前演武,也没有这样的要求,无非军阵齐整一些也就够了。
这种演武,好看自不必说,但想要军卒听令,那花销可就少不了了。
禁军演武,虽说午时有一餐可在营中吃,但早晚两餐,吃的还是自家。
甚至有些时候,中午这一餐,也要士卒各交钱粮的。
军中士卒,可都是正经的大肚汉,真若这么练,五百人,一天没有十几贯钱的加餐,任谁也别想他们出此气力。
“二郎,军中士卒皮滑,想要如此,只怕花销不少……”
见王进没有异议,李鄂倒是一愣,看来许多事也不是后人独创,今人也会,只是想要人家会,需要些好处罢了。
“花销?
有多大?”
谈及花销,李鄂也不敢无脑的应承,对待禁军士卒,就跟对待街上的泼皮闲汉一样。
你若软了,他们可就硬了。
“若是五百人,每日里吃些酒肉,一日花费总要十几贯的。”
听到王进说十几贯,李鄂瞥了他一眼,这位都教头王进,也是没正经见过世面的。
“练拳练的好,酒肉管饱。
练拳练不好,让他们吃猪粪便是。
若能练成五百人为一人,莫说酒肉管饱了,一人再给他们三五贯赏钱。
哥哥,操练的时候,可莫要心软。
在洒家营里放肆,莫说是吃猪粪了,命也不是他们自家的。
洒家的话也是实在话,老老实实听话,有酒有肉有赏。
若不听话,军法从事,该打就打,该斩就斩。
走吧,洒家先与哥哥一起去看看那五百兵。
既然要练的五百人如一人,身高体架先要一致才好。
高俅那直娘贼,要拿这五百兵难为洒家,那洒家先用官家难为一下那贼厮再说……”
定好了太祖拳演武之事,李鄂便带着王进去了旁边的马军小营。
还没到营地呢,嘈杂之音便传来过来。
在营地外一看,五百兵李鄂没有看到,老弱妇孺倒是看到了一堆。
到了营地门口仔细看了看,营地已经被手提肩扛各种杂物的老弱妇孺挤满了,这规模,怕不是有几千人。
高俅的阴招,也算是直接,选了五百禁军之中家眷最多的士卒过来。
这些士卒的家眷弄不妥帖,李鄂这边就别想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