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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鄂兄弟,未婚丧夫之人,不吉!”
扈太公想法,站在李鄂身旁的李应一样门清。
想及还在操持的盐铁买卖,又扫了一眼扈家庄的扈成,李应这边也说了不吉之言。
“你们倒都是好算计。
但许多事,总要问问正主意思,扈三娘,祝太公跟扈太公的说法,你可认同?”
对李鄂而言,祝太公的主意,就是正经的好主意了。
李应未必靠实,李家庄在独龙岗上总要有人制约才好。
如今的大宋,自家武力强横,只能强横一时。
宗族亲族,才是一个人真正的依靠,似鲁智深、花荣那些兄弟,终是差了一层。
自家在时,兄弟们或可义气一世,但自家不在了,后世如何,却是难说的很。
“我扈三娘夫婿当为英雄之辈。
你若能在拳脚上胜了祝家教师、铁棒栾廷玉,奴家便依两位太公之言。”
一丈青扈三娘,也算是豪爽之辈,听了他的要求,李鄂‘呵呵’一笑,说道:
“不过一拳尔!
祝朝奉,让你家教师爷栾廷玉出来试拳罢。
洒家丑话说在前面,今日之事做了,独龙岗三大庄的大事,便是洒家说了算。
洒家不管你们私下的龌龊,但坏了洒家大事,那可就要换庄名了。”
李鄂说完,祝家庄的教师爷栾廷玉,也站在了当场。
李鄂那句不过一拳尔,让栾廷玉也有些恼恨,他吃的就是教授枪棒这碗饭。
被人如此贬损,真要一拳便败,那以后在山东地,就很难寻到饭辙了。
“不要不忿,洒家说的是实话。
今日一拳败你,以后你就是祝家庄团头,祝朝奉跟祝龙,只管庄内杂务便好。”
给了栾廷玉接下来的饭辙,李鄂也不客气,脚下步子疾驱,一拳便将出双臂格挡的栾廷玉打飞了出去。
“李应、杜兴、祝龙、扈成也莫要不忿,给你们跟栾廷玉一人三次机会,且试试洒家铁拳。”
到了反客为主的时候,李鄂也不客气,打飞栾廷玉之后,一一点了李应等人的名字。
这也就是真正立威的时候了,李鄂这边脚快、拳也快。
几人陆续上场,根本没有什么躲避的机会,只能硬接李鄂一拳,没了来回,就是气力的比拼。
即便李鄂收着劲,被他点名的几个人,也纷纷变作了滚地葫芦。
如在汴京城外货栈对付禁军教头一般,李鄂的取巧之法,不去好好琢磨,是想不出不妥之处的。
众人所见,只有李应、杜兴、栾廷玉、扈成、祝龙五人,被李鄂一拳便打作了滚地葫芦,而且还是每人三次。
众人常识,拳脚无敌、枪棒自然也无敌,见过李鄂出手,有些不服气的李应、杜兴主仆,不仅各自多试了几次,还邀了杨雄一同试拳。
结果只能是被李鄂一拳一个,打作滚地葫芦,不滚不是不成,那就要硬接李鄂的无匹拳力,很容易受伤。
“将军英武,老朽之前却是误会将军了。”
到这时节,祝朝奉也能看出李鄂的目的在哪,无非降服三大庄为己用而已。
深恨自己不听劝的同时,祝朝奉几句奉承话,便拉着扈家太公,一起对付李应了。
如今报仇事小,三大庄的平衡,却必须维持,不然让李应一家独大,那独龙岗上也就没有三大庄了。
且看场中,李应主仆不服气的多次试拳就知道,两个老儿在算计李家庄,李家庄也一样在算计另外两个庄子。
祝家的祝虎、祝彪,需要停灵之后才能发丧。
借着三大庄之间的不恰,李鄂也在接下来的白事酒宴上,说了自己守御独龙岗的法子。
“诸位,春耕在即,即便各庄要应对梁山,岗下的农事也不能耽误。
壮丁之外的其余人等,继续农活,三庄壮丁,就此集结,除了日常操练之外,还要在独龙岗各处设下岗哨,以备梁山来袭。
这段时日,各庄也要捋顺一下庄中各户的日子,勿使庄内出现冻饿不济的门户,才是防备梁山的不二之选。
今日之后,独龙岗上,不许任何生人出现,各庄之中,有探亲之人,都要一并扣留。
各庄之中保甲耆老,也要动起来。
不听劝说,随意来去,直接射杀便好!”
谈到守御之法,最直接的无非坚壁清野而已。
之前绝粮法便是清野,如今到了坚壁的时候了。
让各庄保甲动起来,李鄂的目标也直指李家庄的李应主仆,这些日子,李家庄跟梁山的书信可从未断绝过。
之前李鄂住在李家庄不好说什么,如今祝家庄、扈家庄站在了他的身后,李应这个漏洞,也就该补上了。
除了封锁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