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最后才遇名师王进,花荣在学武一途上,妥妥就是别人家的聪明孩子了。
“既然打出去了,也别因为洒家一句话就收回来。
洒家的规矩简单,以后的汴京,无论是杀猪巷、杂食行,还是酒铺、食肆、瓦舍、妓楼、金银行,哪怕就是掏粪这一行,只要是这些行当所属的泼皮闲汉,都要洒家说了算。
洒家也不会白白说了算,总会让他们衣食无忧的。
你回去也要知会史大郎、石秀,霸盘归霸盘,开打归开打,但不允许你们随便杀伤人命。
此事,一来容易吃官司;二来,这汴京城中的许多泼皮闲汉,也各有各的难处。
做事、开打之前,多问问曹正哥哥与赵五哥,莫要冤杀了贫苦。
至于那些个直接对你们下死手的腌臜货,洒家这话权当没说。
管他是谁,弄死好了!
但弄死归弄死,可不准你们三个夯货当街杀人……”
就如李鄂在慕容府所说,如今他在汴京已经有了立根处,人手也有了,曹正那边也在感叹养人的花费。
杀猪巷所属泼皮,或是二十八宿所属泼皮,对外扩张也就自然而然了,这就是利益使然。
用不着李鄂安排什么,屠宰场那边就会不断跟周边的相关行当产生冲突。
市井底层有了冲突,报官,那是杀伤人命之后的选择。
如今年月,雇佣泼皮无赖开打,可比进衙门的花费少多了,而且泼皮无赖做事的后患也比报官、打官司少的多。
杀猪巷的势力发展、膨胀,衍生出别的需求,或是遇上其他行当的泼皮无赖刁难,道理上差不多都是一样的。
无非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李鄂自二龙山来了汴京,也从没把自己当做什么高贵人物。
如那马军都头,敕封的奉武头陀,不过虚名而已。
他来汴京的目的,便是深耕汴京的市井底层,这话慕容彦达回京的时候他说过,说了要弑后、谋逆之后,他也跟慕容彦达说过。
而他的兄弟,鲁智深、花荣等人,一直在做的也是统合汴京的市井阶层。
“二哥可是小看我们三兄弟了。
用不着二哥言说,我们兄弟不会去做那欺软怕硬之事。
只是二哥,这汴京城中的泼皮闲汉,小半都是各大府邸的勾当人。
这类泼皮,多有官府后台,出手最是肆无忌惮,真要打杀他们?”
李鄂所说有人下死手,就要直接打杀,花荣他们做起来却多少有些力有未逮。
原因很简单,就跟林灵素手下的道徒一样,汴京街市的许多泼皮闲汉,都是有主家的。
“哼!
给他们脸了。
遇此等人物,先报洒家太岁神的名号,若他们不听。
也无须打杀他们,咱们兄弟对各大府邸的衙内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