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志等人的买卖已经做到了海外,虽说如今宋金开战,但宋金之间的海贸却未停歇,只是梁山大寨的海船,不会在金国的港口停泊而已。
金国口岸,大宋的丝茶买卖,也不是梁山一家独做,南方的船队也有不少。
对此李鄂也不禁止,只要大宋船队不贩卖大宋的武器入金国,那这些船队就是纯粹的商旅。
若贩卖武器,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杨志等人自然会客串一把海盗之后,再去江南给人灭了门,江湖人么,灭门也是惯例。
“哥哥,金银解来就算了,要人质子,失恩义呐!”
听着二郎李鄂的假惺惺,鲁智深嘿然一笑回道:
“如许大的买卖在他们手里掌着,不纳好投名状怎么成?
二郎你也是的,三娘如许好的女子,为何要放在独龙岗上?
杨志那厮也看不住二郎家眷,此次洒家过去,也将觊觎三娘的一干贼厮鸟尽数打杀了。
如二郎所言,咱们行的是二龙山规矩,大宋王法不好使!
若杨志还是这般优柔寡断,洒家看,不若让孙提辖去梁山泊坐镇……”
说及杨志没有挡住追求扈三娘的人物,李鄂也是一阵头疼,这事儿当初可是他安排的,无非给扈三娘一个机会。
跟着他,这日子过的就龌龊了。
“唉……
哥哥,此事却是洒家让杨志哥哥放水的……”
听到李鄂说辞,鲁智深皱眉说道:
“二郎,好男儿行事当洒脱。
你看花荣那厮都有娇妻美妾。
二郎之事,洒家路上也说与了三娘子,人家都不在意,你这人在意个什么?
咱们是什么人?
脑袋挂在腰带上的江湖客、贼配军、厮杀客。
兴许今日还能把酒言欢,明日这大好头颅就不知被谁砍去了。
杀金贼、吃大酒、玩女人,洒脱些活着吧!
今日之后,也给洒家物色个女人。
良家的不要,大闺女不要,娼妓也不要,剩下的二郎看着办吧……”
听玩鲁智深的说法,李鄂也是轻轻一叹,许多事到现在也只做了个半零不落。
比如城外上苇庄筛的高粱良种,今年只种了一批去年筛选的高粱,今年的种子刚刚留好。
城外轮播的第二季高粱也刚刚摘了穗子,如今的汴京城外,一多半地方,还被残存的高粱杆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