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我们的罪啊。”
“.......”
埃里克取下了腰间的钱囊,对着人群洒出了银币。
贝莱姆也取下了钱囊,学着埃里克的动作,向着市民们施舍。
一旁躲在旁处的随从也走了出来,还有奥托,他们也开始进行施舍。
“托斯卡纳的侯爵和女侯爵,诺曼底的埃里克,卡诺莎的玛蒂尔达,在上帝的注视下,庇佑任何效忠于他们的市民,无论贫富贵贱。
拿着这些银钱吧。你们仁慈的领主,希望你能够度过最近这艰难的岁月。
他们以虔诚之心向上帝祈祷,希望这些赠予能减轻你们的苦难!
他们愿你们平安健康!他们愿上帝的恩典与你们同在!他们愿你们在他们的庇佑下生活美满!
因为他们的深知托斯卡纳的繁荣源于你们!卡诺莎家族的荣誉源于你们!侯爵的威名亦源于你们!”
“感谢我们的仁慈领主,愿上帝赐予他永恒的福祉!”
“愿上帝保佑我们的侯爵,他的施舍将被上帝记在心中!”
“比萨永远忠于卡诺莎!永远忠于托斯卡纳的侯爵!”
“.......”
将袋子中的银钱施舍完毕后,埃里克退到了一遍,拉着贝莱姆和奥托。
将一个银制的徽章递给了奥托,上面刻写着一朵百合花,那是佛罗伦萨的标志。
“到你表演的时间了。奥托。你现在就是佛罗伦萨的贵人安东尼奥,去见贾科莫·德·兰弗安奇,套他的口风。如果我所料不错,佛罗伦萨必与切萨雷有联系,试图反叛托斯卡纳,也许还有更多城市牵连其中,试图反叛,而且他们的决心估计还不小,切萨雷之死估计和他们有关。”
“我尽力试试,别对我有太大指望。”奥托捏着手中的徽章,有点好奇埃里克是怎么弄到这个的。
“放心,你只需要表演就是了。没人在乎你能够套出什么。”埃里克拍了拍奥托的肩膀。
“什么意思?”奥托有些不太明白。
“表演给这个家伙就可以了。如果他真的如他所说,真的那么在乎比萨人,反对比萨卷入战争的话,说不定会有利用价值。”埃里克看向了贝莱姆肩上的罗兰多。
“真的假的,可是这家伙好像什么都不清楚,被蒙在鼓里,天真得像是个呆子。”贝莱姆发出了质疑。
“我倒是期望,他就是个痴痴的呆子,这样就会好利用得多。正如我刚才所说,切萨雷明目张胆地挑衅托斯卡纳,极有可能和皇帝方面有了联系。
而玛蒂尔达告诉我,兰弗安奇银行的资金链出了问题,入不敷出,借给米兰侯爵的那笔烂账又收不回来,米兰侯爵凑的那笔还被米兰暴民劫持了。
经过我们这两天在比萨的调查,市民们的反应,情况基本属实,兰弗安奇银行甚至开始以强制手段收回未到期的小额贷款。
这说明兰弗安奇银行到了极限,更别提比萨城中他的老对手西蒙尼,斯卡拉家族,随时准备推翻他的统治。
为了保住祖产和兰弗安奇家族,切萨雷不得不铤而走险,倒向皇帝,借用皇帝的军队,摧毁比萨所有反对他的势力,将比萨的一切捏在手里,试图成为僭主。”埃里克看向贝莱姆。
“如果要用暴力肃清对手的话,干嘛不弄支雇佣军又或者寻求托斯卡纳的帮助?”贝莱姆问道。
“师出有名,哪怕是用暴力清洗,也要有个正当的理由,他总不能够一直依靠军队维持统治,那样花费巨大,而且统治艰难。
而比萨人一直试图挣脱托斯卡纳的控制。
他清洗反对派的理由,完全可以赖在托斯卡纳身上,声称他的反对派里通托斯卡纳,试图将比萨卖给托斯卡纳。
而他切萨雷是比萨的英雄,在讨厌的托斯卡纳人手中拯救了比萨,而皇帝无力在阿尔卑斯山南停留太久,一旦他的军队撤去,比萨就会得到事实上的独立。
皇帝只需要比萨名义上的臣服,而玛蒂尔达什么都想要。”埃里克继续说道。
“你们意大利人都这样吗?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种事情上吗?难怪你们的军队弱得可怕。仅仅比希腊人好上那么一点。”贝莱姆看着奥托,表示不理解。
“正确的,除了我。”奥托耸了耸肩,随后补充道,“意大利人不喜欢打打杀杀,讨厌真真切切的战争,更喜欢表面上的战争。”
埃里克看向贝莱姆。
“贝莱姆,把罗兰多带回兰弗安奇宅邸,确保罗兰多,在奥托与他兄长贾科莫对话时,醒来。你们把握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