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一二。”
傅凌潇挑眉,“那你看看现在摆放在棋盘上的这一局,谁更胜一筹?”
陆泽远下意识便看了过去,见棋盘上的局势,显而易见,他道:“该是黑子。”
黑子?
杨钦道:“陆左将军真是好眼力,执黑棋者,已经连胜十九局了,这一局再胜出,便连胜二十局了。”
陆泽远不以为然,“执白棋者,落棋毫无章法,可谓是对下棋一窍不通,便是换做其他略懂棋艺之人,他也必输无疑。”
“陆左将军说的没错,就是不知,两日之后,棋局结束之日,这位执黑棋的人,是否能得到那诱人的头彩了。”
诱人?
“什么头彩,竟是让傅二公子也如此在意?”
杨钦替傅凌潇回答道:“十万两银子,和进入砚山居藏书阁,拿走两幅书画的资格啊!陆左将军,你不知道吗?”
什,什么?
十万两?
陆泽远的表情立马就变了变,他昨日找宋清茹拿两千两,她都要质问。
结果,她随意举办一场棋局,那头彩都是两千两的数倍!
她这是什么意思?
是拐弯抹角的告诉他。
她宋清茹的银钱可以花在任何地方,就是不能花在他身上对吗!
“陆左将军?”
见陆泽远的眼神不断变化着,杨钦唤了一声。
傅凌潇看着他的脸色,眸色深了深。
“陆左将军可是觉得,这个头彩有什么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