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赏识你的才华,让你去他老家荆州府做教授。”朱常洛看着他们两人,“没有做出一番事业,是朝廷容不下你们,还是你们自己的问题更大?攻讦朝政,你们也好意思站着说话不腰疼?”
两个人现在还跪着,但脸色都变了。
“申太常,你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申时行内心沉重:今日主旨果然是直指文教得失,并且先重武,再轻文。
重量级的当然还在后面,此刻自然要先表下好态度。
“此狂悖之徒言行,非文教之误。”背对着二人,申时行弯下腰,“清谈确实于国无异,臣以为曹寺正该去地方历练。臧懋循在长兴借势对抗朝廷政令,该当惩戒。”
朱常洛看着臧懋循,只是挥了挥手:“终究是自首了,朕金口玉言,免罪。李戴,看看随后哪里有知县的缺,让曹学佺去好好看看百姓吧。朕非苛责之君,机会,朕永远愿意给,但不会一给再给。”
两个人在复杂的心情中谢恩,然后先行退出朝会现场。
接下来则是东林书院的二人,朱常洛则意味深长地看着二人:“应天巡抚牛应元所劾,你们又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