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士骐也刚刚在北京递上了辞呈,态度坚决。
朱常洛找来了申时行和李戴:“他这是何意?”
“……去年江南大案,他二弟妻家获罪,他二弟也忧虑过世。他请辞回乡照顾家小,也说得过去。”申时行只这么说。
李戴则没说话。
朱常洛很不满:“还有多少人这样?”
他问的是李戴,后者只能说道:“两京及地方,因自首提到请辞的,那实在太多了。陛下是问?”
“朕问的自然是因为恩赦张江陵诸子的旨意颁下去之后才依旧坚决请辞的。”
李戴低下了头,无奈地说道:“两京屡递辞表已到吏部的,计有七十三员。地方上已经有一百三十五人。若算上一些在路上的,恐怕是过三百了。”
朱常洛沉着脸:“那就都允了!旨意明白,怕事的,就都去做个逍遥乡绅!”
“……陛下,四品以上都有三十九员,六品以上足有一百六十七员!”李戴提醒了一句。
朱常洛冷哼一声:“如何安排,是进贤院的事。若实在缺,朕这就下旨,明年开恩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