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一具具倒伏的尸体。
腾腾!
宁静的小村庄燃起了熊熊大火,在平旷的原野上,犹如一柱腾空的狼烟。
夜里,难楼与乌延的队伍在蓟城以北三十里扎营,说是扎营,不过是将抢来的大车围在外围,将各类牲畜赶在划好的区域,再于内部扎好帐篷便就完事。
队伍行军不急不缓,只因他们都打定了主意,要在蓟城左近吃饱了再说,心里并不急着去见幽州牧刘虞。
让二人都预料不到的是,夜里从蓟城出来几骑,给两人带来一个震天消息:“公孙瓒身死渤海,幽州精锐尽丧!”
挥退前来报信的信使,乌延反复抚摸着自己的嘴巴,心道这真是张乌鸦嘴,难道说这嘴威力如此之大,以至连公孙瓒都被咒杀了?
难楼深深看了乌延一眼,强压心中的兴奋,过了许久后才试探出言:“老弟怎么看?幽州强兵尽丧,又在起黄巾。我们哥俩要不要掺这趟浑水?”
“老哥不必多言,干就是了!
我等忌惮无非是公孙瓒和他手下的白马义从,以及那些幽州精锐边兵。而今这些精锐尽丧。这广大幽州之土,还有谁人能阻拦我等?”
乌延激动的搓了搓手,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虚弱的幽州州府,且他们的位置还是如此紧要,蓟城近在咫尺,若是能够破开此城,今后的他们,在乌桓人中的威望,当可与那匈奴中的冒顿比肩。
乌延将头上的皮帽抓在手里,另一只手在脑袋上连连抓挠,有些郁闷道:“只可惜我等都是骑兵,想要破开蓟城,殊为不易。
公孙瓒身死,蓟城现在想必一定人心惶惶。若是刘虞允许我等带领部众入城,或许可以一试?”
“窄了,老弟眼界窄了”难楼见此却连连摆手,笑着说道,不待乌延询问,他便道出自己想法:“我等缺步兵,可这幽州,可是还有对蓟城虎视眈眈的数万步兵存在的。”
“老哥意思是黄巾?能行吗?”乌延闻声,立即反应过来,却是迟疑着嘟囔一句。
“呵呵,行不行的都派人知会一声。如老弟所言,这公孙瓒一死,黄巾军怕是要声势大振,我等最好不要与之为敌。唔,当然,老弟所说的也可一试,依我对刘虞的了解,只要我等保证不带武装,其人是有可能让我们带部伍进城的。
还有,老弟是不是忘了一人?”
“谁?”
“咱们那位邻居,占据辽西的苏渠老弟啊。年纪轻轻就压服了部族上下,了不得啊。此事他肯定感兴趣。算起来,他这会儿也该到了蓟城左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