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巾军,鲜于银当机立断,以我辽东军公孙模部为先锋,对黄巾军发动了突袭。
黄巾军在行军过程中遭遇了幽州骑兵的骤然突袭,因为阵型不稳,军队素质不足,当即发生了崩溃,此战黄巾军死伤数万,仅头目逃脱,余者或投降,或散于荒野,幽州黄巾,已然崩溃矣。”
木央先是详细讲了此战经过,随后说起消息滞后的原因,与滨海道遭遇的困境类似,同样是因为暴雨导致的道路断绝,前往右北平郡的信使很难及时将情报送抵。
“唔...啧啧,十万大军啊!被骑兵一冲就垮了!”公孙度撅起嘴唇,继续翻看情报,对黄巾军的拉跨即便早有预料,也没想到他们会败得那么干脆。
每当这个时刻,公孙度都会深刻意识到精兵的重要性,一支数量少但是精锐的部队,远比数量多但臃肿的部队强多了,而且,人数少,后勤的压力也小得多。
“咦?幽州军大胜之后,却没有立即追击,反而闹起了内讧?鲜于银整顿兵马,杀了许多不服管教的乌桓人,差点闹出兵乱。”
当公孙度翻到后面的消息诧异出声道,显然这样的变故很是出人意料。
看了一眼茫然的木央,公孙度蹙起眉头,显然,这样出人意料的变故,并没有辽东势力的插手。
这样想着,他迅速翻出来自公孙模的信函,仔细阅读后,当即合上书信道:
“幽州有大变故,刘虞可能已经死了。”
“什么?怎么会?”
“谁动的手?”
在场的王烈以及木央都很惊讶,连声发问道
公孙度将书信交予在场二人传阅,淡淡回道:
“你们看吧,公孙模带兵在广阳郡逡巡,鲜于银大胜之后未选择进行追击,也没有收兵回蓟城,似乎在观望局势。
只因为营中有消息称刘虞此前遭遇刺杀伤重不治而亡。此前整顿乌桓骑兵,也是担心这些乌桓骑兵生起异心。”
“看看蓟城情报,刘虞有多久没有公开露面了?”王烈看完书信,神色严肃的望向木央,急声问道。
木央闻声,闭目思考一阵后回道:“自从那日出城压服上谷乌桓部族后,刘虞就再未有过公开露面,算算时间,已经有半月之久了。”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而今看来,刘虞定然是出了变故,快,让蓟城的黑衣卫一定要探听清楚刘虞近况。”公孙度踱了两步,转身向着木央命令道。
“喏!”木央知道事态严重,接令后当即出帐而去。
公孙度接着看向王烈,神色凝重下令道:“彦方,传令下去,在右北平以及辽西大兴募兵,不限数量。”
“这?”王烈闻言,吃惊的睁大眼睛,不知公孙度为何突然下此命令,以这两地的底蕴,一旦大兴募兵,简直就是要挖空两地的青壮人力,在他看来,有些得不偿失了。
公孙度摆摆手,脸上浮现出一丝忧虑:“我有不妙的预感,这幽州,不是那么好打的。新得右北平、辽西两郡,本就因为时间太短地方不稳,还不如借着募兵机会,将地方上的青壮武力集中到军中来,以免前方作战,后院起火。”
“而且,两地的民众熟悉马匹,骑兵兵源不缺,加上辽东转运过来的兵甲。可以迅速组建一批用以隔断战场的骑兵部队。这样的军队,远比行动迟缓的步兵有用得多。”
“仆遵命!”王烈闻言,想起之前公孙度所提到的,而今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军事实力所带来的强权基础,眼神愈发坚定起来。当即低头领命,而在低头的瞬间,便在心中开始筹划着如何让那些地方豪强交出手中的部曲私兵,以及思索该如何为不断膨胀的军力转运物资。
不待王烈转身,公孙度继续下令:“另,令临渝屯驻的步兵不用跟随骑兵行动,可坐船南下,沿着沽水上溯,直逼蓟城。”
当日中午,无终县城的门口,便就挂起了公孙度的招兵大旗。
“招兵!公孙府君大招兵了啊!没有限制,只要会骑马,能杀敌便可参军,保境安民,杀贼灭虏啊。”
旗幡下的一名小校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倒是引起了不少围观群众的兴趣。
“我说,这话里的灭虏不尽不实啊,我明明看到这位公孙府君手底下有不少胡部骑兵,虽然身上是汉军装扮,可那股子胡人味道骗不了我。”当即便有人对公孙度口中的灭虏一词提出疑问,毕竟公孙度骑兵队伍中的胡人成分掩藏不了。
“嘘!小点声,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那是义从军,哪里是胡人来着?若是被那些小心眼之人听见了,小心人家拿你是问!”
一旁有人赶紧拦住出言之人,低声警告道。
出言之人很是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嘁!说什么义从军,还不是换了张皮的乌桓蛮子!?这些人前些年杀了我家数人,正愁没机会杀胡呢。”
说着就见此人大拿拿的自人群中出列,来到招兵官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