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就在前领路道。
“来得匆忙,消息为了保密也不甚准确,你给我说说,尔等造出来的是何种火炮!铜还是铁?”
“诺!”
赵真知道公孙度特别关注火炮的研制问题,当即也不卖关子,稍微拱手后便就答道:
“目前还是采用青铜铸炮,时间仓促,好在我辽东有好些天下第一的冶铜匠人,彼辈在观看了火炮的样品之后,调整了几次配比,便就确定了最佳的青铜物料配比。
唔,说起来,铸造这种火炮于大匠们来说,不算是什么高难度的活计,毕竟与天子祭祀的那些礼器相比,主公想要的,不过是根结实的铜管子罢了。”
赵真见公孙度眼睛鼓着,以为触怒了他,当即摆手解释道:“这句话不是我讲的!是冶铜的老师傅说的。”
“无事!这话其实精辟!某要的就是一根内腔笔直、光滑,且能够经受膛压的铜管子,谁人能做到,某就与他厚赏!”
公孙度一点不在意这些老师傅的凡尔赛,在他这种外行人眼中,只要能给他造出火炮这种实物出来,其他都是小节。
“到了!”
赵真正要继续讲解,却发现已经到了试炮场。
轰!
不待赵真讲话,公孙度的眼睛就被远处的一门正在发火的大炮所吸引。
正如赵真所言,火炮浑身散发着的都是代表财富的金黄色,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虽然看着眼馋,可他并不急于上前观摩,毕竟新式武器的试验,少不了炸膛之类的破事。
“有炸过膛吗?”
赵真此刻也眯着眼静静看着远处的火炮打放,这种武器无论是散发的浓烟,发出的轰鸣,还是其毁天灭地的威力,都让赵真这种技术狂着迷。
猛地听到公孙度的发问,赵真虽然没听过炸膛一词,可顾名思义也知道其中意思。
当即摇摇头道:“这一门火炮刚刚铸造成功,且经过老师傅们的检验、修理,内壁光滑均匀,整体无气孔,想要炸坏它,得填不少火药!”
“咦!?”
公孙度闻言当即皱眉,在他的意识中,火炮是有个生命周期的,好的火炮往往都是卡在炸膛与性能间的,听到赵真口中的这种绝对安全性火炮,公孙度愈发觉得不妙起来。
他当即脸色凝重的拉过赵真,指着远处正在热烈打放的战争之神道:“你先别说话,我问你,这炮多重?”
赵真没有领会到公孙度脸色,此刻笑得格外灿烂,露出八颗牙齿,伸出一根食指道:“不多不少,正好一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