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光彩。西进关中,是一种以小博大、以蛇吞象的行为,需要更多的人才,发挥更重要的作用。
“参见主公!”心情略显怏怏,在卫兵的引导下,苏国上得堂来,朝苟政行礼。
那不快的模样,在苟政眼中,鲜活极了,苟政自然知道原因,轻声笑道:“邦彦(苏国字)何以心情不爽?”
闻问,苏国抬首,拧着眉头,不卑不亢道:“主公何出此言!”
“这‘不服’二字,几乎就写在你脸上了!”苟政两眼紧紧地盯着苏国,平和的语气间也多了几分玩味:“何人何事,让你受了委屈啊?”
对此,苏国眉头更紧,迎着苟政的目光,一时并不接话。
见状,苟政抬手,理了理衣袖,悠悠然说道:“此番收编流民,组建归义营,我本有意,以你为右都督,然终未决定,你可知为何?”
苏国脸上的沉凝,有所缓解,思索少许,试探着道:“是因为前者,属下擅作主张,出兵攻打轵关?”
“你觉得,此举可妥当?”苟政淡淡问道。
苏国默然,第一次低下了头,但并不接茬,沉默的态度,总是说明了一些东西。
“你大抵以为,自己以微弱代价,拿下轵关,固我河东,也打通河内通道,更藉此招揽如此多流民军,可谓卓著。我即便不赏,再拿旧事重提,过于小气计较了......”苟政缓缓说道。
“若要我心平气和地接受,实在困难!”苏国顶了一句。
苟政也不以为意,含笑道:“换做是我,怕也难以接受,难以理解!只是,我苟政不欲只在河东当个土霸王,你苏国可否只想在河东当个无名之将?”
面对这个问题,苏国呆了下,再迎向苟政的目光,只见他威仪孔时,面态严肃:“一个轵关,些许流民,还大不过我的军纪军法!”
苟政言罢,苏国悚然一惊,再思此事此言,不由跪倒在地:“属下知罪,恳请主公治罪!”
苏国跪下了,苟政则沉默地观察着他,过了好一会,方才摆手:“起来吧!”
“谢主公!”
“丁良抽了你十鞭子,你觉得我又该如何惩戒,方才正我军法?”苟政慢悠悠地问道。
苏国深吸一口气:“但凭处置,再无怨言!”
“听着!”苟政声音提高了,肃然道:“轵关既是你夺取的,我便罚你,将我河东这座门户,牢牢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