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番消耗之下,只有四百余卒了。”
在苟政玩味的目光下,弓蚝语速加快,似乎急于解释:“主公明鉴,纵然只剩百人、十人,末将也能率领部卒,为主公破阵杀敌、攻城拔寨,但是,若能补充一些兵卒......”
弓蚝停下了,不是因为他说不下去,只是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够明白了。而苟政明显被他那“羞答答”的模样给逗乐了,笑了笑,方说道:“幼长乃是我爱将大将,我又岂能亏你兵卒?”
弓蚝闻言,一双虎眼顿时发亮,期待地望着苟政。
苟政则淡淡然地说道:“精兵老卒,就不用多想了!平阳壮丁,以及秦雍军民,各与你五百人,进行扩编!人,你自己去挑,至于新编之后,破阵营还能有几分战力,可就看你表现了!”
“谢主公!”弓蚝大喜,当即应道:“主公且放心,入了我破阵营,担保他勇如虎狼!”
“我且观之!”苟政淡淡一笑。
言罢,苟政不作话了,低头看着手中书简,弓蚝则有些无所适从地站在那儿,面容之间,疑惑之状加重,此事,这般容易就实现了?
“我现在唯虑可用之兵不足,破阵营,我本就有扩充之意,只是没想到,你这般心急罢了......”就像听到了弓蚝的心声一般,苟政平静地解释了句。
闻言,弓蚝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再拜谢:“谢主公!”
少顷,苟政抬头,见他还站着,不由邀请道:“要搬张胡床,脱去鞋袜,与我一起,泡泡脚,出出汗?”
弓蚝连连摇头:“末将还是不打扰主公享受了!这便去挑拣兵士!”
言罢,弓蚝风风火火而去,待其身影消失在眼帘,苟政方才又低下头,仔细研究起手中的那卷《管子》。
在东垣县,苟政又多逗留一日,对东面军政,做着最后一轮整备与调度。一切安排既定,在他回安邑之前,一骑东来,带来一则完全在他意料之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