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赵建军话音刚落,王赶英、李超美赶紧也开口说道。
之前在等待林耀东回来的时候,赵建军、李超美、王赶英他们三个已经提前通过气了。
作为死党,他们肯定是不能让人家林耀东为难的!
只要林耀东不愿意说,他们肯定是不能勉强林耀东的,反正,他们已经开口问过了,回家,怎么也可以跟老头子交差了!
“狗屁的专家!”
听见赵建军他们说他们家的人都觉得林父是墨鱼汛的专家,林耀东那叫一个无语。
村里人是懂得怎么恶心人的,得亏林父不在这里,不然,林父听见村里人突然送了他一个墨鱼汛专家的名头,怕是要怄气的今晚都睡不着了。
无语归无语,三位死党说自己要是觉得为难、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反正,他们也已经可以回去交差了的表态,还是让林耀东感觉到心里一暖。
他这三个死党朋友,果然没有交错!
“嗐!”
“抓墨鱼汛中的墨鱼,不就是想方设法的让墨鱼靠山、产卵,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那几个办法罢了!”
“寻找合适的岛礁、砍树枝、打火把、抓两只墨鱼放到海里吸引同伴,来来回回不就是这几个办法!”
“这些办法,不只是我爸知道,你们家老头子肯定也知道!”
“毕竟,都是经历过当年墨鱼汛的老人,又不是我们这些人,要不是今年墨鱼汛又回来了,压根就不知道,我们这里居然还有墨鱼汛这种事……”
林耀东看着三位死党,把林父之前跟自己说抓墨鱼的办法给说了出来。
既然都已经选择拉一把三位死党了,那自然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了,毕竟,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嘛。
而且,三位死党刚才的那一番表态,也让林耀东感到很是满意。
当然,最重要的是,就像是林耀东现在说的一样,这些抓墨鱼的办法,同为老人、老渔民的赵建军、王赶英、李超美他们的老头子,其实也都知道。
即使因为墨鱼汛已经消失有好些年了,记不太清楚了,认真想想,还是能想起来的,顶多就是手艺有点生疏了罢了。
所以,这根本就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至于赵建军他们的父亲,为什么在自己也知道这些抓捕墨鱼的办法的情况下,还要逼着赵建军他们来问林耀东,林父这个所谓的“墨鱼汛专家”的办法,无非就是墨鱼汛很久没回来了,惊喜的有点乱了阵脚了。
他们的这个反应,反倒是让林耀东更加坚定了,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趁着鱼汛还没有彻底消失的情况下,带着赵建军他们去北边闯闯,多赚点钱,免得以后只能跟林父他们一样,不停的叹气,感慨鱼汛怎么突然就一声不吭的消失了。
这时候,林耀东看赵建军、王赶英、李超美他们仨,就不再只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玩伴、死党这么简单了,以后,他们或许还会是一起去北边闯荡、赚钱的好战友!
“行!”
“谢啦,东子!”
“说这种话,就客气了啊!”
“那包一毛找,就当是我感谢你回答我们问的这些问题的礼物啦!”
“什么你的一毛找,这明明就是我的一毛找,只是暂时放在你的兜里了而已!”
“你——”
……
李超美三人也知道林耀东还没吃晚饭,也没好意思再耽搁林耀东的时间,只是跟林耀东闲扯了几句,就嘻嘻哈哈的走了,一路走,一路被他们嬉笑的声音给吵醒的人家骂。
李超美、王赶英、赵建军都已经被骂习惯了,从小骂到大,一点都不在意。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怒骂声,林耀东连忙拎着板凳跑进院子,他可不认识什么赵建军、王赶英、李超美!
等林耀东洗完澡,来到厨房,准备找点吃的,甚至都不打算热,随便对付两口,吃个半饱,就回屋睡觉了。
结果,他刚揭开摆在灶上的铁锅的锅盖,就看到一道了蒸腾的水汽,与此同时,背后也传来了沈幼楚温柔的声音,
“你累一天了,坐着吧,我来把饭和菜给你端出来就好!”
听见沈幼楚这话,林耀东不用问都知道,之所以他一揭开盖子就升腾起一股水雾,就是因为沈幼楚一边等他出海回来,一边特意给他在锅里热着饭和菜。
现在确实是又累又饿的林耀东,也就不跟沈幼楚拉扯了,老老实实的坐在旁边,等着沈幼楚把温热的饭菜从锅里给他端出来。
当林耀东看到两只基本没怎么动过的鲍鱼时,顿时,皱起了眉头,开口说道:“我走的时候,不是让你把四头鲍蒸了,跟儿子一起吃了,补补身子吗?”
“怎么两只鲍鱼都还在?”
“你以为你是皇帝啊?”
“你说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