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还有用牙膏往鞋上涂的,说是颜色清白而不是死白还不掉粉,呵呵!掉的满地都是白嘎巴粉。
开运动会或者是广播体操比赛的时候,小白鞋是必须的,但班里总有几个学生买不起价格高昂的小白鞋也借不来,不过人人都会有5毛钱一双军绿色胶底和军绿色帆布鞋帮的叫做劳动鞋或者解放鞋的,无奈之举就是用白粉笔厚厚的涂满整个鞋,这还得挨老师的斥责和同学们的乜斜。
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小白鞋始终是集体活动的必需品,但已经变得不那么珍贵了。
比小白鞋更时髦更珍贵的是上海产的回力牌白球鞋,厚厚的白色橡胶底加上高高的及踝白色帆布鞋帮,很长的两排鞋带眼,看着就高、大、上,那个“派”头呀!
那时,极个别人才有这样的回力鞋,况且有钱也买不到啊!不解的是,回力鞋全是男青年穿,不见女青年穿,听说全是40码以上的鞋。
尤为值得说道的是“瘦腿裤子到膝盖”,这是少数人才敢穿的不被社会认可的乃至被严惩的裤型。
裤子的颜色一定是黑色的,裤腿要紧紧裹在大腿和小腿上,而且长度只到小腿肚靠下一点,目的是凸显小白鞋,黑白色对比一搭配就更时髦了。
那样的时代,这样的人如果进了学校,就会被勒令回家换那种肥而长的“正经”裤子,否则瘦腿裤子就会被剪烂;如果和同学交往,就会被家长警告“不要和坏孩子来往”;如果走在大街上,就会被人们戳着脊梁骨说成“小牛虻”什么的,如果侥幸能多穿一阵子这样的裤子,也常常不能有下蹲的动作,往往会撕开裤裆,还得用东西遮挡着往家跑。
唉!那时的棉布料没那么大的弹性和抗力呀。另外,尽管是寒风凛冽,也要穿出去抖抖擞擞的溜达一圈,不愧是“美丽冻人”。
呵呵...每个时代都会有时尚的弄潮儿。
这边赵龙和柳堂堂看到这小白鞋,眼睛都是直了,他们做梦都想有一双小白鞋,所以严老头拿出之后,赵龙立即道:“严老头,你这卖得也太贵了,一双十多块,这百货大楼里面也就八块一双。”
“那你去百货大楼买就好了。”严老头直接怼了赵龙一句。
赵龙也是露出苦涩的表情,他倒是想去,可是去百货大楼里面买,那是需要球鞋票的,那玩意他可弄不到,别说他弄不到,谁也弄不到。
“便宜点,十块钱一双,我借钱来买。”柳堂堂也是心动的看着这一双小白鞋。
严老头却摆手笑道:“你们师父有这个实力,而且,我这鞋不卖只换...一双皮鞋四双小白鞋再给您八十块,给我来一台二手的收音机。”
严老头看着何雨柱拱手笑道:“您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家伙。”
“啊...!”何雨柱笑了起来,原来严老头是想要和自己换一台二手的收音机,要说现在何雨柱的二手生意那是越做越顺遂,一天至少有两百到三百的进账。
何雨柱现在身上的钱已经至少有一万多块了,而且现在二手生意越来越好,只是何雨柱并没有扩大,因为马上就要出现一些不好的苗头,何雨柱要是扩大被人给抓住安一个罪名就麻烦了。
看着严老头那拱手讨好的样子,何雨柱点点头笑道:“可以...鞋子我先拿走,你明天拿钱去和大力哥说一声,先给你一台二手的收音机。”
“谢谢...谢谢...柱子,谢谢了。”严老头开心的将鞋子帮何雨柱给装好。
何雨柱看着赵龙和柳堂堂笑道:“你们拿一双合适的,算是师父送给你们的过年礼物。”
“谢谢师父。”赵龙和柳堂堂那叫一个开心。
一行人往家走,这个时候,路上有人叫卖黄土,小型木轮或胶皮轱辘的排子车,拉着一车黄土走街串巷地叫卖。
一般住家户是不买的。买主儿大都是一些店铺、宅门儿等。一个用处是修房、种花儿,再就是掺到煤末儿中摇煤球儿。
卖黄土的从城外几十里地拉到城里,一车黄土只卖一两块钱,挣的是个脚钱、力气钱。
你可以经常看到卖黄土的擦着头上的汗水坐在背荫的地方休息。
由此可以看到,那时的人挣点几零花钱是很不容易的下面再说一说摇煤球儿的。
人们的生活用煤(做饭、取暖),经历了硬煤(儿煤)、手摇煤球儿、机制煤球儿、蜂窝煤的过程。
记得以前何雨柱下学后,因为没钱,经常做这个事情,煤球几掉下来的煤末加水和好,用手一个个的攥成煤球儿,晾干后再烧。早春时节天气还很冷,和好的煤泥冰凉,手冻得生疼。
就这样俩手攥煤球儿,煤末几少可以,要是多了可就擦不过来了。
这就产生了一个行当—摇煤球儿的。
摇煤球儿的和煤铺里的工人是两码事。
这种摇煤球儿的大都是一些郊区的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