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肖恩有些怀念。
他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贝拉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了。
肖恩缓缓抬起头,目光穿过铁栏杆,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果不其然,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
是的,明明贝拉就被关在他隔壁的牢房。
现在的贝拉依然一如既往地披着那头乱糟糟的黑发,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和憎恨。
“你在这儿干什么,泥巴种?”她用那带着轻蔑的声音问道,眼中透着一股鄙夷,“刚刚我那个废物表弟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是泥巴种?”肖恩突然抬起头,平静地问道。
贝拉特里克斯冷笑了一声,仿佛对肖恩的问题感到无比可笑。
她轻蔑地打量着他,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怎么知道?”她重复道,对于贝拉而言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一种冒犯,“我能闻到你身上那股卑贱的味道。你这种肮脏的泥巴种,身上总是带着那种让人恶心的气息。”
肖恩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仿佛在消化她的话,“如果我是纯血巫师呢?你怎么敢假定我的身份?”
贝拉特里克斯的冷笑声戛然而止,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又被狂傲的神情所掩盖。
她轻轻扬起下巴。
“纯血巫师?”她讽刺地重复道,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屑的轻视,“你可真是异想天开,泥巴种。你以为在阿兹卡班这样阴冷的地方,还能藏住你的身份吗?即便你是个纯血巫师——不过,我从未见过哪个纯血巫师像你这样软弱无能。”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肖恩,仿佛在他脸上寻找着破绽。
肖恩却依旧平静地回视着她,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动摇,“那么,你对纯血巫师的定义是什么?”
贝拉微微眯起眼睛。
她对肖恩的问题感到意外,但仍然保持着她惯有的高傲姿态,“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你是不是不知道?”肖恩认真地问道。
仅仅一句话,便让本就精神紧绷的贝拉瞬间失控。
“我?贝拉特里克斯?不知道纯血的定义?”她的脸上掠过难以置信的表情,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可思议。
贝拉猛地靠近铁栏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可笑!纯血巫师是那些世代相传、血统纯净、无杂质的家族成员。他们拥有力量、智慧,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这些都是你这种卑贱的泥巴种永远无法理解的。”
肖恩依然平静,他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探寻的意味:“所以,在你看来,血统才是一切,才是力量的源泉?”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