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儿臣无论如何也看不够啊,
但无奈政事繁多,还是与父皇一同回宫处理政事吧。”
朱元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甩了甩衣袖,大笑着说道:
“哈哈哈,走走走,等忙过了这一阵,太子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太子朱标苦笑一声:
“父皇,儿臣已经这般大了,就莫要再诓骗儿臣了,这朝堂政事,如何处理都没个头。”
“哈哈哈,朕都忘了标儿已经这般大了,朕也老了。”
一时间,在场气氛有些诡异,
明皇朱元璋侧头撇了撇身后,看向诸多军侯:
“你们便留在这吧,好好操持好礼兵,也好让朕与太子歇一歇,省得整日操心。”
“臣遵旨..”一众军侯齐齐躬身,朗声开口。
....
半个时辰后,皇帝的龙撵回到了大明皇城,入了大明皇宫。
武英殿内已经摆上了四方长桌,上面摆放着珍稀菜肴,
殿内四角安放着铜炉,里面有冒着丝丝冷气的冰块。
“太子啊,朕特命御厨提前做了一些好菜,一同来吃。”
声音由远及近,
很快,明皇朱元璋与太子朱标两道身影就出现在武英殿内,
太子看着桌案上的诸多菜肴,不禁抿了抿嘴:
“父皇,你我二人哪里吃得了这般多。”
“哎~这是什么话,老子费劲巴拉地打下这江山,就是为了你能享福,不过朕以前那般日子,你倒嫌弃上了。”
朱元璋步入殿内,将外面披着的袍子随意一甩,便坐了下来,看向太子:
“坐。”
待到太子坐下后,他又看向在场的诸多宫女太监,挥了挥手。
站在一侧的红袍太监顿时意会,轻轻摆了摆手,带着一众宫女太监离开。
武英殿内刹那间安静下来,多了几分冷清。
父子二人相对而坐,默默吃着饭食,
不知过了多久,太子朱标抬起头,沉声道:
“父亲,早晨之时孩儿想到一事。”
朱元璋也抬起眉头,抿了抿嘴:
“朕知道你想的什么,但太子你要记住,为君者,心中息怒万迹不显于形,
刚看完演武就要匆匆回来,岂不是在明摆着告诉朝堂百官,有要紧事要与朕相商。
莫要低估了朝臣,你我父子能看到的事,朝堂上的聪明人也能看到,
他们奈何不了你我,却会害了那年轻小将。”
太子朱标抿了抿嘴,轻叹一声:
“孩儿也是一时心急,不敢欺瞒父亲,
上午坐在那椅子上,孩儿是如坐针毡,恨不得马上回到宫中,对于演武是一刻都不想再看下去。”
朱元璋露出笑容:“不错,爹都没看出来。”
大殿内的气氛有些缓和,朱标才继续说道:
“父亲,国朝以立二十年,人心初定,外敌蹦灭
我大明承袭元制,以武立国,但面临着宋元同样的问题,如何放下兵戈修养内政。
而其中最大桎梏,则是那些与父亲共同打下天下的老军侯,
他们与大明有功,为大明抛头颅洒热血,
若是夺了他们的权,就算是他们不予反抗,父亲与儿臣也要落一个狡兔死走狗烹的骂名。”
说到这,朱元璋嘴角扯出一丝笑容,眼眸中有一些冰冷,还有一些追忆:
“太子,你错了,
若他们是肯服输的性子,当年就不会与朕一同造反。”
太子朱标陷入沉默,久久无言。
朱元璋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太子,你就是耳根子软,
旁人一说好话,一求饶,你就动了恻隐之心,
多少该杀的人没杀,现在都成了后患,当初的求饶只是缓兵之计罢了。”
太子朱标愈发沉默,轻轻叹了口气,
先前的几个大案都是他亲手操办,杀了一些人,自然也饶了一些人。
朱元璋继续说道:
“当年朕起兵反元,几经辗转颇有声势,
那故元见奈何不了朕,便下旨诏安,爹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可爹是真服了吗?
爹知道,一旦造反就断然没有回头路,要么成要么死,
爹受了那故元诏安,只是在等待时机啊。
同样的,你百般求饶,让朕放过的那些人现在都背着咱们爷俩干了什么?
郭英此去辽东,将当年一些事都查了个遍,已经有了一些端倪,
太子,这次爹还是听你的,杀与不杀在你。”
太子朱标默默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筷子放下,沉声道: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