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朝廷已经给过他们机会,可他们就是贼心不死,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勾当。”
如此一来,明皇朱元璋脸上露出笑容,有些欣慰:
“这就对了,都是一些乱世活下来的硬骨头,怎么打都打不断,唯有尽数杀了才能安生,
你放心,事还是爹来办,骂名不能让你来但。”
“父亲,不可再添骂名了。”太子朱标面露动容。
但朱元璋却毫不在乎,随意摆了摆手:
“骂名贤明朕不在乎,等朕死了,管他洪水滔天,
朕本布衣,起兵十五载推翻故元暴政,名声再差也差不到哪去,
倒是太子你可不能留骂名,
该打的仗朕已经打完了,太子要休养生息,与民同乐,让百姓的日子好起来,
而我大明兵锋,也该由向外进攻变为向外防守,其中功夫水滴石穿,只能慢慢磨。”
太子朱标面露动容,思虑许久沉声道:
“父亲,孩儿觉得那陆云逸的法子是好法子,
能使军卒以及中层将领的能力发到极致,从而削弱主将职权,
历朝历代都难免要面对军中武将积威,军卒只认将领不认朝廷之事,
这个法子能互换将领,朝廷只需要对军卒加以栽培即可,
儿臣想的是,大明军伍百万就放在各地,谁领军都能战而胜之,
如此一来强的就是军伍而不是将领,
而朝廷也能对军伍加以掌控,做到如臂使指,
也不用再如以往那般顾忌换将之事。”
话音落下,武英殿内陷入沉默,
朱元璋久久没有说话,而太子则眉头紧皱,直接发问:
“父亲,孩儿说得有差池?”
朱元璋叹了口气,脸上充满慈爱,轻轻拍了拍太子的手:
“太子啊,是爹的不是,
早些年你娘不舍得你去前线打仗,爹耳根子也软,也就听了。
其实爹也不舍得让你去前线,只是借个台阶罢了,
但现在爹有些后悔了,军伍中事没有你想的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