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仍然笑着,却收回拍在他肩上的手。
“不早了,设宴吧。”
他吩咐完仆从,把那张题诗拍回那个文人的手上,笑着说:“集夫可要保存好,如此诗才,可不能辜负了。”
有了吩咐,宴席很快上来。
石榴、木瓜、香梨等瓜果一行;荔枝、杏仁、榛子、莲子等干果一行;丁香、人参、沉香等香药一行;腊肉、旋鲊、虾干等脯腊一行;还有葡萄、橄榄、金桔、绿橘、甘蔗、柿子等八盘,各色果子一行……摆在案上。
然后是热菜下酒八盏,第一盏炸鹌鹑、荔枝肉;第二盏百味羹,素签;第三盏蟹酿橙、鹅饨掌汤齑……
还有几样小食,劝酒果子,劝酒八味。
都用玛瑙、水精、琉璃、白玉乃至各种宝器盛放,手笔大方,富贵非凡。
众人等蔡攸这个诗会主人先动了筷,才开始吃食。
一边吃着,一边赞叹,时不时还有学子赋诗,其他人一边举着筷子一边品鉴。
蔡休这回挤不上前面,跟朋友们缩在末尾用餐。
他大快朵颐吃着炸鹌鹑,还让李浔多吃点,“我吃了这么多炸鹌鹑,还是攸堂兄这里对味。”
又劝白子兴少喝点酒:“酒水填肚子,你现在喝饱了还吃什么?”
旁边人斜眼看着,觉着庸俗不堪,不屑地转过头去和身边人论诗。
正当主宾俱欢,连着有三个文人,一身广袖襕衫,文气被酒水激荡,开始作诗的时候。
蔡攸的口鼻,忽然淌下深红色的血。
一滴。
一滴。
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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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集一下李浔取什么字好